“额……就是……”银月小声道:“情人蛊得原始身体交流,强行情况种下的话,带有母蛊的人会出现七日忘……”
边说边朝门外退去:“七天里像个小孩子。”声音越来越小,不敢说白痴两个字。
“什么?要当七天白痴?”方崖敏锐捕捉她心里话,激动的吼着,整个别墅充斥着他声音,说着要动手教训银月。
“告诉你,别碰我。”银月退无可退,威胁道:“我身上还有其他蛊虫啊!小心我不高兴给你下个听话蛊,让你当一辈子的白痴。”
方崖被吓得定在原地,敢怒不敢言,望向许劲,怎么办。
许劲抓住重点问道:“七天过后就恢复正常?”
“其实……我也不知道”,银月期期艾艾半,心虚地道:“我……我也是第一次种情人蛊。”
方崖气得指着她鼻头,说不出一句话:“你……”
银月不高兴反驳道:“哎,是他自己要求种的,还把老子揍得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呢,而且我告诉过他有副作用的,他不听,能怨我。”
方崖火气蹭蹭往上,气得大脑缺氧:“你……”
……
晚上
艾薇儿确定纪晚宁睡了后,轻轻的关上房门离开。
忽然安静地走廊尽头,男人头发微乱,黑色睡衣松松垮垮,胸前有几颗纽扣被蹭开,露出麦色的胸腹,手里抱着一个枕头,推开了房门。
纪晚宁睡得有些迷糊,听到门开,以为是艾薇儿,象征地询问一声:“艾薇儿?”并没有理会,以为她忘了什么东西。
黑暗的房间里,男人揉了揉头发,看着床上鼓起一团,心脏那块一下变得柔软。
轻轻地把枕头放在旁边,掀开被角小心翼翼钻进去,手环抱着女孩,满足第闭上眼睛。
纪晚宁睡得迷迷糊糊的,闻到股熟悉而清冽的气息,又暖又香包裹着全身,周身仿佛躺在柔软里。独特的味道特别像午后暴烈的日头下花园里盛开的玫瑰花香,香甜中带着阳光味道,丝甜入心。
忽然感觉腰部一重,她立马从睡梦中清醒,警铃大作,她居然没有察觉到身边躺有人,于是奋力朝身后胸口攻去。
商珩闷哼一声,委屈地撑起来头,墨色眼眸清澈明亮:“干嘛打我?”边说边揉。
感应灯随着声音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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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晚宁半天没反应过来,诧异地道:“商珩?”
蹙眉道:“你跑我房间干什么?”
男人理直气壮道:“睡觉啊。”
“睡觉回你房间去,你跑我这里房间干什么?”纪晚宁不禁怀疑他装疯卖傻故意的,质问道。
男人却没听到似,倒头下去,委屈道道:“我一个人睡不着。”说完环住纪晚宁的腰部将她往怀里带,墨眸闪亮道:“我要和你睡。”
纪晚宁双手抵在他胸前,严词拒绝道:“商珩,我不管你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请你现在立刻离开我的房间。”
谁知男人抱得更紧,头埋在她胸口蹭来蹭去,撒泼道:“我不……我不,挨着你,心脏才不会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