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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怎么了？&rdo;守卫问道。

来人只是应了一声：&ldo;没啥，我想稍等一会儿。&rdo;还是站着不动。多半是被警察局的气氛威摄住了吧！警方虽然也曾想消除警察局的恐怖气氛，使局内的空气尽量随和一些，不过，总是达不到其他办公机构那种地步。

&ldo;请到这边来。&rdo;守卫唯恐这位特意赶来提供情报的人跑掉，便走在前面领路。

&ldo;先生，&rdo;那个人在守卫身后怯生生地发问。

&ldo;什么事情？&rdo;

&ldo;我要是提供了帮助破案的情报，那、那……能给我奖赏吗？&rdo;

来访者中也有以赚钱为目的而出卖情报的人，这个人也属于那一类吧！守卫明白了他的意图。

&ldo;我们不买情报。不过，对协助破案的人要相应地给些酬谢，那是为了补偿协作者为得到情报所付出的代价。&rdo;

&ldo;是呀，是呀，我到这儿来还花了电车钱哩！&rdo;

&ldo;你是从哪儿来的？&rdo;

&ldo;山谷。我住在那儿一家小旅店。&rdo;

&ldo;特意从山谷到这儿来的吗？&rdo;

&ldo;这附近正翻修一幢旧楼，我在那儿干活。&rdo;

&ldo;这么说，你是没花什么电车钱罗！&rdo;

从山谷到工地，肯定是由施工单位出车接送。

&ldo;那、那、那个，我没赶上趟，自己坐电车来的。&rdo;工人在闲谈中露出了实情，显得十分狼狈。

&ldo;没关系。这屋就是侦察总部，如果你有好的情报，当然会给你相应的酬谢，你要好生配合。&rdo;

守卫把工人交给屋里的一位警官。在屋的是由基层警察局抽调到总部的刑警太田，他刚从外面调查归来，正在一面用扇子往汗津津的身上扇风，一面再次推敲今天的调查提纲。这时，守卫领来了这个工人。

太田的视线从提纲上移开，投向来者。他略微一瞥，就产生一种预感‐‐这个庄稼佬很有用。这是他在实践中磨练出来的直接观察力。这个人的外表打扮和被害人十分相似，如果他一旦失业，马上也会被赶出旅店，加入在地下道和大厦阴面流浪的没有固定住处的队伍中。太田断定他来自和被害人相同的世界。

太田和蔼地请他坐下，亲自倒上一杯凉麦茶，试图安稳他那颗怦怦跳动的心。

&ldo;这么说，您知道关于被害人的线索？&rdo;瞅准他呷麦茶的间隙，太田试探说。这是在断定这名工人肯定认识被害人的前提下，发出的诱导。

&ldo;看过报上的照片了。&rdo;

来人果然按着太田的诱导，把给不给奖赏的碴儿拋到了九霄云外

&ldo;报上刊登照片，已经有很长时间了。&rdo;

&ldo;我是偶然在旅店的旧报纸堆里发现的。&rdo;

&ldo;您知道被害人的身份吗？&rdo;

尽管太田竭力想压低嗓门，声音却不由自主地高起来。

&ldo;好象从前和他在工地上一块干过活。&rdo;

&ldo;工地？哪个工地？被害人姓什么？家在什么地方？&rdo;一连串的发问，问得工人不知所措。

&ldo;啊，对不起，请您先把被害人的名字告诉我。&rdo;

&ldo;准确的名字我不知道。只是，他的同伴都叫他&lso;山&rs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