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拘留期间,赵亚楼的父亲曾四处打听,到底儿子得罪了谁,怎么就给送进去了,怎么活动都不管用。
赵父是个小心的人,知道赵亚楼姐弟俩一定是惹了他们得罪不起的人,可偏偏就毫无头绪,等赵亚楼出来后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不准在外面惹事生非,他们是做生意的,虽然有些人脉资源,但是碰到了惹不起的权贵,有多少钱都没用。
赵亚楼却知道,那个华文昊到没什么,主要是那天得罪的那个军官,那才是有权势的人,只是不知道华文昊与那个军官是什么关系。
今天忽然到华文昊来到漫步云端,压制了几天的怒火就不由得爆发了出来,站起来。
那个女孩刚被赵亚楼摸得哼哼呀呀的,一只手就忍不住向赵亚楼那里摸去,却一下子摸了个空,感觉到赵亚楼做怪的手也抽了回来。
“小乖乖,等哥哥一会!”
赵亚楼站起来,向吧台走去。他是这里的常客,家里条件又好,这里的保安、经理全都认识他。
他走到吧台,冲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打着招呼,“曹哥今晚你当值”。赵亚楼叫的这个人是这里的保安经理曹瑞,是漫步云端大老板的小舅子。
“哟,赵老弟,好几天没到你了,这几天怎么没过来。”
赵亚楼就笑了笑:“没事,曹哥,有个事求你帮忙!”
“啥事?”
赵亚楼就走过去,指了指不远处的华文昊,然后咬着耳朵跟曹瑞说了一会,随后从兜里掏出来一打钞票塞到曹瑞兜里。
“曹哥,你就这样帮我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跟我抢女人,这个土包子,他怎么出丑。”
曹瑞捻了一下手里钱的厚度,怎么也得七八仟,笑呵呵的把钱揣起来,拍了拍赵亚楼的肩膀:“小事一桩,瞧好吧,兄弟!”
曹瑞随手从服务员手里拽过一个托盘,然后从吧台上取下一瓶酒,放到托盘上。
华文昊正在打着电话,这歌厅里乱哄哄的,谁知道郑直坐在哪里?电话打通,问好了郑直所在的地点,举步走过去,就感觉旁边有人撞了他一下,就听见“啪”的一声,一瓶酒掉到地上打碎了。
华文昊就是一楞。
曹瑞拦住华文昊,皱着眉头说道:“兄弟,怎么走路的,也不着点,知道我这瓶人头马9值多钱吗?”
华文昊就有些不悦,值不值多少钱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撞在你身上,是你自己撞过来的还怪我不成!
“好像是你撞在我身上的吧!我可站在这里没动。”
“唉呀,小子,耍赖是不是,撞了人不承认,不是你撞的,难不成是我自己把酒丢在地上的?”
华文昊打量了一下曹瑞,小眼晴,薄嘴唇,一就是尖酸刻薄的人。
他到这里是来陪郑直找乐呵的,也不想找麻烦,虽然心里不悦还是忍了下来,就问道:“你这酒多钱,我陪给你就是了,说完拽下背包,想掏钱给他。”
曹瑞就乐了:“好啊!那你就陪给我,三万八!”
“多少?”华文昊就是一楞。三万八,靠,金子做的酒。
“怎么,陪不起,这么几个钱都陪不起,你到这地方干吗来了?土包子一个!”曹瑞嘴角边带着冷笑。
华文昊就感觉到有点不对,这人可是自己往他身上撞的,又从来不认识他,旁边的男男女女到这边吵起来,都过来。
华文昊眼神往人群里望过去,就到赵亚楼坐在吧台前,正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到华文昊朝他望过来,举起手指做了个鄙视的动作,嘴角边还带着不为人注意的冷笑,华文昊就明白过来,原来是这小子搞得鬼,来上次的事情他还没长记性。
华文昊了曹瑞:“哥们,我没得罪过你吧!枪打出头鸟知不知道,别让人当枪耍,倒了霉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嘿!小子,找揍了是不,妈了戈笔的,在这里耍横是不,不陪这酒,今儿你就甭想从这里走出去。”
“你骂谁?”
华文昊眉毛立起来,他最尊重的人就是自己的母亲,小时候与小朋友闹着玩,就因为被人骂了他一句带母亲的脏字,就被华文昊把胳膊打断,为了为件事让父亲好顿休理,从那以后那些小孩子都知道什么样的话不能骂他,在也没人敢在他面前骂他有关侮辱母亲的字眼。
这曹瑞哪知道这个,华文昊耍横,心里就笑了,就他穿这一身寒酸样还敢来这里装大象。
人靠衣服马靠鞍,曹瑞一华文昊这身打扮就知道赵亚楼没骗他,这就是一个土包子,欺负也就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