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报名的事宿白不着急,他这边被叶澜之盯着,正好也没法出门去报名。
叶澜之轻扫一眼宿白,眼睛眯了眯。
带着目的性的眼睛从上而下,扫过宿白身体。
叶澜之这几天也在苦恼一件事,以至于把宿白要科举的事给抛到脑后了。
他一直没忘了那天在门外,听到白白自言自语的说“有本事堵住我说话这张嘴”。
叶澜之嘴角翘起,略微染上炽热和沸腾的眼睛定着宿白,恨不得立马就把眼前男人给拆分入腹了。
但不行。
在这件事情上,叶澜之不得不有的耐心一点。
白白太害羞了,这种事都不敢直接告诉他。
而且,白白的身体还没完全痊愈,这些事对白白来说太刺激了,他得跟太医商量商量,能不能这样做。
宿白看着看着书,眉心轻轻皱起,背后生起一股凉意。
背后就是叶澜之。
我操!这男人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盯着他干嘛?
叶澜之又在想什么可怕的事?他考科举的事触犯到他底线了,该不会想什么打断他的腿,不让他出门的事吧?
宿白想到这个,不安的左右挪动了挪动屁股。
这动作叶澜之眼里却不是这个回事了,叶澜之眼睛暗下去,猛然站起身来,出门找太医去了。
不行,白白快把持不住了,刚才那样子分明是想跟我说这件事。
白白身体太虚弱,做那档子事一晚上就没力气了,他得先问问太医他们能不能那样做。
叶澜之沉着脸,怒气冲冲的从宿白屋里岀来。
当即传遍了全府。
宿白要考科举的事府内人都知道了,摄政王的男妾怎么能考科举?
府内两人因为这事闹不愉快,府内众人心知肚明。
眼下这情况,这屋子里的这位终于要失宠了?
当爷的男宠,最重要的是收心,当着爷的男宠,怎么还能妄想再去考科举,这位真是受宠的忘了身份。
爷宠幸他快一年了,以往的男妾都接近府爷就不喜欢了,这位也该到失宠时候了吧?
以往宿白太受宠,有想看他从枝头掉下来的,也有替他惋惜的。
真心为宿白的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