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呈感觉身边人的呼吸变得轻了,他爬到顾之远身边,将顾之远完完全全地锁在自己怀里,吻着他的发丝痴迷地喊:“老婆…老婆,宝贝小远……宝贝老婆,你好香啊。”
而后搂着顾之远的腰,把自己又勃起的孽根插在顾之远的腿间,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顾之远起床时封呈已经离开了,身边小床上的政儿也不见了。
顾之远穿好衣服下了楼,一楼正在打扫的宋姨看见他后开口说:“封总把小少爷送去学校了,说以后小少爷都不让您亲自去接送了。”顾之远点点头,封呈现在应该去了公司,他算是被彻底地软禁在了这里。
“封总让家里厨师给您做好了饭,太太您现在吃吗?”宋艳接着问道。
顾之远嗯了一声:“做了什么?你吃了吗?”
顾之远是个好伺候的主子,人也单纯好打交道,平时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宋艳不知道为什么封总不喜欢顾太太,白天也很少回家。封总要求他们每天给他汇报太太一个人在家做了什么,事无巨细,却把人一个人关在家里冷落,让他们看了都心疼。
心疼是心疼,可是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主子家的事儿,谁又能插得了嘴呢。
“封总说让做些补气血的。我吃过了,太太。”
顾之远走到了餐厅,仆人端上来了满满一大桌菜,他心情不好,盛了一碗红枣枸杞薏米粥安静地喝起来。
突然顾之远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是祁扇的电话,按了接听。
“喂?之远,我是祁扇,前几天你不是让我帮你拟了离婚协议书吗?怎么样?你家那位同意了吗?”祁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这是他高中时最好的朋友,那时他第一祁扇总是第二,后来高考后祁扇去外地上大学学了法学,两人还时常联系,只是没见过面了。
祁扇对高中时期的封呈可谓是记忆犹新,那人是学校的风云人物,着名的小霸王封呈,说是小霸王却有一米九的个子,打架斗殴样样不落。人长得帅气俊逸,一双眼深邃得让人不敢直视,这人走哪儿都是焦点,实在是没想到最后会来追他的好朋友顾之远,高考后更是直接去国外领了证。
祁扇还记得当时自己知道这个消息后惊得下巴都掉了,所有人都知道封呈是一个狠茬儿,却没想到他能疯狂到这个地步啊。
“没有。”顾之远看着碗里的粥。
“他不同意?条件他不满意啊?还是你婆婆不同意。”
“我婆婆不同意,你也知道我婆婆是个女强人,封呈都不敢跟她叫板。”
“确实,你们结婚都是她一手操办的,你婆婆怎么说?”祁扇咂了咂嘴,顾之远的婆婆在某些方面还挺负责的,至少比封呈靠谱得多,当年他因为小男生之间那些破事强奸了顾之远,要不是封母从中作梗,她怀疑封呈甚至会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她说为了孩子也不能分,还说政儿现在也大了,抓紧让我们生个二胎。”顾之远放下了勺子,有些苦涩地说。
祁扇一听气得眼线都画歪了:“你婆婆她真这么说??!封家把你当生育机器了是吗??他们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还有那个b封呈,不愿意过了就赶紧离,天天把你锁在家里什么意思。”祁扇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顾之远安慰道:“扇,你别气,没事的。”
“我不是气,我是替你不值。”祁扇说着说着又想骂封呈,连忙住了嘴,“我这两天要回宁北了。”
顾之远有些惊喜:“怎么突然要回来?!”转而又落寞了起来,“封呈现在连让我出去送孩子都不让,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见面。”
顾之远非常想念祁扇,那时候他刚转到宁北市四中,一直受人排挤,只有祁扇和他天天一起上下学,一起吃饭。那时候他们还经常聚在一起讨论题目,每次大考成绩出来后祁扇都会嘴里嚷嚷着:“之远你好厉害,是不是又背着我偷偷学习去了?不和你玩了!”然后又虚心请教他问题,那段时光虽然苦虽然累,现在想起来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什么??他这么过分?”祁扇简直要吐血,“这是犯法的他知道吗?等我回去你告他,我给你打官司!”
“我应该可以和他说说,他也许会同意我出门。”顾之远纠结地说,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毕竟他从来没有像封呈提出过出门的要求。他更不想让祁扇真的和封呈去打官司,封呈的手段他见识过,他不想拉自己最好的朋友下水。
祁扇思考了一会儿,开口说:“害,之远你这性子呀。”
“到时候你带上你儿子,都六岁了吧,我还只见过照片呢。太可爱啦!”祁扇转移了话题,封政其实长得和封呈很像,但也遗传了顾之远的周正,没有封呈给人的攻击性感觉强。
“好。”
“那先这样啦之远!我一会儿还要赶飞机去出差!好烦。”祁扇一边整理自己的行头一边说。
“好!你先去忙吧,我们有时间再说。”
“拜拜!之远,你有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祁扇给顾之远打气。
“拜拜,谢谢你,祁扇。”顾之远又被祁扇感动了,这个朋友,总是这样永远活力满满,在他需要的时候也从来都不留余力地帮他。
那边温馨极了,封呈却坐在公司办公室的老板椅上躁动不安,像一头没被驯化的野兽。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我,封呈。”
“拷一份顾之远和祁扇的电话录音给我,快点。”
封呈看着家里的监控几乎要暴走,顾之远又和那个祁扇打电话了。
当初离婚就是祁扇帮顾之远拟的离婚协议书,现在祁扇回来又要顾之远和他见面。
祁扇、孙遥…封呈越想越生气,为什么小远你身边总是有这么多人?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完全只属于我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