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待她将目光扫到照片上,李秀莲的眼神变了,眸子里充满了怒火和难以掩盖的恨意。
照片
上是两个年轻的丫头,一个是她,另外一个女孩梳着两个麻花辫,穿着普通的碎花衣服,却掩盖不了那通身的妖娆和妩媚。
照片前面看着很正常,在照片后面上李秀莲在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每一行小字都是恶毒的诅咒。
每一句话都是她午夜梦回对身边的那个女孩的嫉妒。
站在原地许久,李秀莲脚都麻了,喃喃自语道:“林玉,你死那么早干嘛,你死了我去折磨谁?”
……
晚上,林清清气呼呼地去找王艳,“妈,我婆婆不是人,她什么气都往我身上撒。我在顾家待着简直喘不上来气。”
“清清,妈怎么告诉你的?”王艳瞪了自家闺女一眼,恨铁不成钢道:“你婆婆算个屁?她就算再有架子,最心疼的人不还是她那个宝贝儿子么。她心疼她儿子,她儿子最心疼你,你说最后她对你会是什么态度?”
“我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云洲他……”林清清脸蛋憋的通红,闺房之间的事她不好和亲生母亲说。
“可是什么?妈和你说的那些掏心窝子的话,你都抛之脑后了是吗?”王艳扯了扯林清清的袖子,“我是你妈,你什么话都能和我说。”
林清清羞羞答答,将顾云洲让她服用安眠药同房的事情一说,王艳差点炸了!
“人家让你吃安眠药,你就吃安眠药?吃完安眠药,你像个死人一样,哪里会让男人提起一点兴致?拿捏住一个男
人是要在炕头上。
听妈的话,如果这几天你和云洲再办事,他让你吃药,你不要吃。然后半夜杀个回马枪,知道不?男人都爱刺激!”王艳十分有心得。
林清清羞涩点头,觉得自家母亲说的话有那么两分道理。
或许她可以假装吃下药,等丈夫兴致正浓的时候再突然苏醒……
一个鲜活的妻子应该比一个死气沉沉的妻子更能讨丈夫欢心吧。
母女两又唠了些别的,林清清又问:“妈,咱们时候去林小曼母亲坟下将金条挖出来?”
“不急。”王艳压低声音,“还不能急,咱们赶哪天林小曼不在家挖。林小曼属狗的,咱这边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知道。清清,你放心,你是妈妈唯一的闺女,金条少不了你。”
“嗯嗯。”林清清点头,又嘀咕道:“林小曼她妈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想不到身子骨
王艳脸上浮现出一抹追忆往昔的神色,“哼,林玉年轻的时候那么一个大美人,想不到没活多少年不说,死了还要被挖坟,她可真惨啊……”
想到以后的金条,林清清心里畅快起来。
“清清,以后这么晚可别过来了啊。王大拿那个混蛋现在还没抓到呢。你走夜路要小心点。”见闺女要回婆家,王艳又赶紧叮嘱了两句。
林清清点了点头,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转身出了门。
夜晚的乡村夜空里带着一抹肃杀。林清清满脑子想的都是如
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顾云洲的眼皮子底下将安眠药吐出来。
“怎么办才好呢?”
林清清想的出神,浑然没有察觉到不远处一个男人正在探头探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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