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骚,是我骚。”陈麦冬摩托车轱辘轻碰了她的电瓶车,“别跟哥一般见识。”
“我不太想喝。”庄洁无意识地拿乔。
“洁儿,哥错了。”陈麦冬语气骚骚地说。
“滚蛋。”庄洁扑哧一笑,随他回了家。
屋里火炉上炖着雪梨,陈奶奶丢了把红枣,满屋子枣甜。她交待庄洁再炖半个钟才入味,随后就出了门,说是去做弥撒。
庄洁不懂,弥撒不是周日做?
陈奶奶说这是小弥撒,光一些孤寡老人围着做的。
……
陈麦冬擦着头髮去厨房,见她在热饭,“奶奶呢?”
“去做弥撒了,她让我帮你热饭。”庄洁盛着饭看了他一眼,他换了件羊驼色的高领毛衣,显得人很柔和。随口就夸了句,“你脖子长,穿高领好看。”
陈麦冬没接话,擦着头髮回了客厅。
“头髮不是擦干的,是吹干的。”庄洁把饭给他放桌上。
“你不吃?”
“我不饿。”庄洁往炖锅里丢了冰糖。
陈麦冬立在镜子前抹护肤品,他脸有点皴,被风刮得了。庄洁围过去,看他一遍一遍的干涂乳,建议他,“你光涂乳不行,得用霜。你鼻子都起干皮了。”
“还没空去买。”陈麦冬应了句。
“网上买就行了。”庄洁指着说:“你再买隻润唇膏,你嘴都裂了。”
“你嘴也裂了。”陈麦冬看她。
俩人都避开各自嘴上的伤,不提。
“我有轻微唇炎。”庄洁抿了抿唇,天一冷,她就容易犯唇炎,嘴唇皴裂脱皮。
说着从兜里摸出一盒润唇膜,指尖一打圈,往嘴上涂,“我是懒得涂,老忘。”
“你这个润唇膏怎么用手……”
“我这是润唇膜,比润唇膏效果好。”
“分男女么?”
“不分。”庄洁说完看他一眼,他微微撅着嘴。
庄洁笑他,“滚蛋去,吃了饭再涂。”
陈麦冬双手揣兜地靠着墙,看她,“女孩子要保养唇。”
“为什么?”
“接吻的时候柔软。”
庄洁合着润唇膜的盖,偏脸看他,“是谁在聊骚?”
“我,我骚。”陈麦冬大方承认,“撩到你了?”
庄洁撇给他个眼神,让他自己意会。
陈麦冬坐下吃饭,“咱俩太凶猛了。”
庄洁明白他说的什么,懒得理他,从锅里捞了碗雪梨,打算喝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