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五二话不说站起身就走了。
一刻钟后,何小五回来了,“公子,已经通知大家了。”
“好,现在跟我入关。”靳磊站起身步进了夜色之中。
鞑族。
“里应外合攻下北门关,取张兢父子性命?”营帐内,柯尔克看了来人的信涵后,略显惊讶,“你家主子是绥国皇室,他为何会助本王攻打绥国?”
“您要的是攻破北门关,而我家主子要张兢父子死,我家主子说了,双方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柯尔克犹豫了。
“您怕了?”来人嘲道:“我家主子以为您是个有魄力的人,这才与您联合,助您早日达成夙愿,没想到您竟是如此胆小怕事之人,如此,便作罢吧!”
柯尔克被激怒了,“本王怎会怕?到时候本王拿下绥国,后悔的怕是你家主子。”
“我家主子说了,只要您有这本事。”
“好,那咱们就走着瞧。”柯尔克接了联合书。
来人走后,柯尔克立即出去招集部落将领共商大事。
营帐外,两道身影潜伏在暗处,等柯尔克离开后,一人潜入营账,拿走了那份联合书。
绥国营地。
“爹,服药了。”一名二十出头的男子端了碗药进了主将营帐,将药放在了书案前看兵书的父亲面前。
张兢放下书,一边端起药喝一边问:“鞑族那边可异动?”
“没有。”张沏摇头,随手帮父亲整理案上的书籍。
张兢心中不安道:“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爹,您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等会儿用完药就早些歇息,外面儿子来守着便是。”张沏道。
张兢摇摇头,“不行,我得亲自守着,北门关是北境的大门,门一旦被破,北境危矣,绥国危矣。”
“可是您的身子也要紧啊,您旧疾复发,若不好好休息怕会伤了根本。”张沏很是心疼老父。
张兢道:“只要绥国好好的,我这把老骨头打什么紧?”顿了顿,他看着面前长得挺拔魁梧的儿子道:“还有你沏儿,等这次的战事平定,爹就带你回京城见皇上,以后你就留在京城吧。”
“不,爹,我要跟着您在边境驻守,我们张家世代镇守边境,我是您唯一的儿子,我怎么能贪图享乐回京去呢?”张沏拒绝了。
张兢拍拍儿子的手,“你的孝心爹心里清楚,可是沏儿,你的使命不在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