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o==========================================================================================================================================(一)我这个人朋友不多。实际上就是这为数不多的朋友中,有些也仅仅限于熟人的程度,算不得朋友。有时我想到底什么是朋友呢,大家究其实质不过都是熟识而已,不过有亲疏远近的不同罢了。
我不喜欢结交朋友,并不是我古怪孤僻。我是个对没有兴趣的人或事,不喜欢去交往不喜欢去尝试的个性——一切只和自己的本身兴趣有关。如无兴趣,则味如嚼蜡;如有兴趣,则痴迷如染毒瘾。对我来说,“味如嚼蜡”简直是致命的——我深深理解台湾作家三毛不喜欢做办公室工作的原因,并对她抱以无限的同情——因为她原本是自由自在的。
所以我的酒肉朋友一个没有,因为对喝酒应酬之类,我没有丝毫兴趣——我觉得聚在一起喝酒是“味如嚼蜡”的事。
但在外人却可能不这样看我或这样试图理解我,比如我的婚姻。我和钥的婚姻只维持了一年半就结束了——别人也许会误以为那是因为我的孤僻古怪所致——当然别人是如何判断我失败婚姻的原因的,我无从知晓——我自以为是别人用“孤僻古怪”来解释我失败的婚姻。至于“孤僻古怪”也是我替别人给自己下的评语——我想我在别人眼中可能是“孤僻古怪”的吧。至于别人到底如何评议我,说实话我也一点不知晓。
过了而立之年的我,得出这样一个我自认为重要的结论——人的很多想当然都和事实不符,甚至与事实相去甚远。这一结论到底有没有滑入“想当然”的渔网——幸运的是,到现在还没有。
当然也不是我对钥或我们的婚姻失去了兴趣——完全不是,否则就不会有我给你讲的这个故事了。
我想把第一次婚姻失败的原因归咎于我这一边,这样会觉得自己更男人一些——这样说来似乎有独自担当的虚荣嫌疑,因为大家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句俗言——但我初次婚姻的失败,的的确确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并非给自己独自担当的台阶,因为实在挑不出钥身上有什么“致命”的缺点,如果从世上没有绝对的完人角度看,钥的缺点是太听她母亲的话了。
钥是个柔顺的女孩,容颜娇好,身材略显丰润,娇滴滴的个性——正是我钟意的那种类型。我和钥初见,就喜欢上她的原因,是她穿着银色高跟凉鞋的裸足,她的裸足线条柔和,极具女人味,一如她温顺的个性——裸足似乎顺从细带凉鞋的束缚,双足并拢,非常规矩的静静的轻轻的放在桌下。后来她告诉我,凉鞋是她妹妹给她买的。
在我和钥相恋期间,我就害怕结婚那一天的到来。
钥出生在传统的家庭,父亲很早已病逝,母亲独自一人把她和妹妹养育大。
钥的母亲是一所重点学校的副校长,性格极其强势,如果给更大的舞台,相信她可以干成大事业。钥的妹妹和钥的性格恰好相反,继承了她母亲强势的基因而尤过之。说实话,我到钥的家里去,有些怕见到我那未来的小姨子。她对我总是冷冰冰的,而且我直感到她身上有种对人和事物的认知一见到底的清澈特质。
我所有的秘密好像她都能看穿——有时我在她面前,她一两句话,好像一下子就能把我剥个精光——而我天性里也本有构成我这个人的猥琐元素——我很怕她看透我的另一面。在她面前,我有时觉得我的阳光和率真一面是我表演出来的。而我那未来的小姨子似乎已经把我洞穿,她对我冷冷的态度,似乎表示她并不希望我成为她的姐夫。
正如我所料,我们的婚事,钥的妹妹是投了反对票的。这是钥和我结婚后告诉我的。而钥的母亲,我未来的岳母却力主我成为她的女婿。
“我宁愿要一个品行端正听话的男人,也不要一个有能力但花心伤害我女儿的男人!”她如是这样一句,我们的婚事就尘埃落定。
“那你妹妹,为什么不同意你和我结婚呢?”我问。
“我也问过她不止一次原因,她说没有理由……她,她可能不太喜欢你。但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母亲同意了,她也不会反对的,她毕竟拗不过我母亲。”
与其说钥用轻柔的语气安慰我,不如钥说她本就是个轻柔的人。她每次无意中暴露女性的情态,都惹得我火起。我一下把她身体搂过来,紧紧抱住,让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脯,用力压紧,好像要证实刚才女性特有的轻柔声音确实是从这具娇躯胸腔里出的。我又猛地把她翻转过去,用左手搂住她的脖子,右手粗暴地握住她的裆部,下流的揉搓起来。在我右手的抠握摩擦下,她像喝醉样瘫软在我的怀里,口里出断续的呻吟声。我把她的双臂捉过来,像绑人一样,辫在她的身后,然后用我的胸脯紧紧压住她的双臂,再用左臂楼卡住她的脖颈,右手又握住她的裆部,继续抠弄。她对这种粗暴的捆绑式的爱抚,反应更加强烈,身体完全瘫软在我的胸前,浅浅的低吟变成了急促的喘息。我右手一边更加用力的刺激她的阴部,一边用手估计着对准她的阴蒂部位,加快频率刺激,她随着我手的频率加快,大声娇喊着达到了高潮。我也由于用力过猛,身上出了汗。
“舒服吗?”我拥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问。
她把双臂环住我的腰,软绵绵的身体像嚼软的口香糖样粘在我的胸前,然后她喃喃的回答:“嗯。喜欢你这样……”。
“你真不要脸”我故意刺激她。
“嗯……嗯”她更加紧紧的环抱我“我这样你不喜欢吗?”
“喜欢,好可爱”我说。
“我喜欢你玩……弄我”。过了一会,她压低声音羞涩的说:“我……还要!”
“你真是不要脸,不知羞耻!”我一面用语言刺激她,一面粗鲁的把手伸进她裆部,开始第二次玩弄她。
钥在结婚前就和我有约定,说婚前绝不能偷吃禁果,和她生婚前性行为。
她和我作约定时既严肃又羞涩,严肃的样子好像一个把过家家当做真正人生的小女孩。
“是你母亲的命令吧”
“是”
“如果我不遵守约定呢,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人呢”
“别,我要是怀孕了,我母亲还不得打死我”。
“那不让你怀孕不就得了。你母亲打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