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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5薄膜终于不堪重负在的冲击下迸裂开来(第1页)

他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发直,额头上的汗珠滚到眼睛里时也不知道眨一眨,好像脑子也跟着精液射出去了似的。钟晏慈看笑了,刚要收回手,手背却被人覆住了。

顾嘉则的手很热,喘息也是。

“不要放开我,”他恍惚地看着钟晏慈冷静的眼珠,语调含糊不清,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我……”

话音未完就断了。颈骨上的手指陡然收紧,顾嘉则差点被掐个半死。钟晏慈看他爽得……直翻白眼的模样,心想这癖好有够特殊的。

不过他还是会尽量满足的。真体贴啊他。

顾嘉则不知道领没领受到这份体贴,胯下的动作反正没停下,可见肺活量不错。外面的天已经暗沉下去,金黄色的玻璃世界烟消云散。晚霞本来就是昙花一现的东西,只有黑夜唾手可及。在人造恒星诞生前河外星系有70%的智慧生命生活在无光的宇宙里,在永夜里想象着旧神射日的故事。就像那些从没见过爱,但一定要相信它存在的人类那样。

不顾咽喉处传来的压迫感,顾嘉则倾下身,抓住钟晏慈双腿的手忽然向上推起,紫红色的肉屌打桩一样捣开嫩肉,一下一下掼向肉穴的最深处。钟晏慈被撞得后仰,双腿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勾紧了顾嘉则的肩背,腿缝因为长时间的顶撞而变成了鲜艳的糜红。

被这样操了这么久,浅粉的屄缝完全肿了起来,比原先肥了一倍,肉嘟嘟的淌着水。原先只裂开一道缝的裤子在激烈的交媾里破得不成样,小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钟晏慈皮肤白,屁股当然也是白的,肉感紧实,每被顶撞一下就会随之小幅度的轻颤。

他明显有些不堪重负了。第一次体会到性快感的性冷淡碰上刚开荤的处男,属实有点雪上加霜。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不应期还没过去就又一次被裹挟上快感的浪尖,尾椎又涨又酸,腿心里那处凹陷一直在抽搐,抖个没完。

冷茶的眼珠微微失焦,涣散地映射出顾嘉则的面孔,像一对剔透的玻璃珠。只是他的手依旧稳稳卡在顾嘉则的颈间,下唇紧抿,汗湿的碎发遮在额前,眉眼带着些许意乱情迷,叫人如何也移不开眼。

顾嘉则睁大眼看着他,一眼不错。长时间的缺氧让顾嘉则眼前的世界爬上了紫绀,紫色的天空,紫色的城市,紫色的墙壁,紫色的玻璃。包括钟晏慈那张始终矜冷的脸,都变成了像那捧“醒也梦你”一样古怪而美丽的烟紫色。

“钟……”

他张开口,叫了半声,双眼失神。随着胯身向前重重一送,大量的精液像水柱般喷射而出,肉屄里顷刻注满了白浆,“套好像被我弄破了。”

交合的部位间发出“噗”的一声,极其轻微,却在安静的夜晚里格外明显。被迫撑大后又被高强度用了数十分钟的薄膜终于不堪重负,在精液的冲力下迸裂开来。钟晏慈的双眼因错愕而微微睁大,肉腔被冲击得轻颤,扼住顾嘉则咽喉的手随之脱力地松开。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顾嘉则的气管,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摁住钟晏慈弹动的身体,将所有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狭窄逼仄的肉道很快被灌得满满当当,顺着交合的边缘一缕缕溢了出来。虽然顾嘉则射过一次,这一次的分量还是很多,钟晏慈紧实的下腹甚至都隐隐胀大了一点。他有点洁癖,握机甲的操纵杆前都要拿消毒纸巾反复擦拭,简直忍无可忍:“套破了就拔出去,谁让你射里面的?”

顾嘉则制不住他,硬挨了两个大嘴巴,只得捂着脸,半情不愿地把自己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夹杂着套子的碎片一起涌出来,粉润的穴口被肏得一时合不拢。顾嘉则看得浑身血往上涌,耳朵红红的,厚着脸皮偷摸在心里把钟晏慈当成自己老婆:“……对不起啊。那个别担心,我睡了你,我会负责的。”

钟晏慈匪夷所思地看他一眼,不由得怀疑现在被顾嘉则用来思考的是他的几把。顾嘉则视网膜上蒙着八百层滤镜,全然没领会到钟晏慈眼神的含义,还以为搁这跟他温存呢:“刚刚表现怎样,肏得你爽吗?”

“不如打你爽。”钟晏慈如实回答。

顾嘉则不以为意,自信道:“胡说,你刚刚里面绞得我可厉害了,一直在喷水,别嘴硬了。不如以后多跟我来几次吧,什么时候想了就来找我,随叫随到,怎么样?”

想到以后可能会有的生活,他搓了搓烫得发疼的耳尖,尽力开出条件诱惑:“你不是准备给梅塔特林的机甲核重装一遍精神网么?我把首都最尖端的团队找来给你做,资金也给你包了。想打我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在没人的地方……”

钟晏慈听着他喋喋不休的许诺,无动于衷地靠在玻璃上,等系统给他结算这个梦境得到的分数。听得烦了,他抬起眼皮,懒洋洋地打断:“重装精神网少说也要这个数,你爹知道你为了跟人睡觉这么撒钱弄死你都是轻的。”

他伸出几根手指,以亿为单位。顾嘉则满不在乎地耸肩,道:“我爹已经回家颐养天年了,现在顾家话事的是我,大不了这两天躲着他走就是了。你仔细想想,答应我不亏吧?”

“肯出这么多血,”钟晏慈玩味地哼笑一声,也存心恶心了他一下,“怎么,爱上我了?”

顾嘉则的脸红得更厉害了,火烫烫的,看上去被扇得不轻。他羞涩地看着钟晏慈漫不经心的神色,正要开口,闹钟忽然响了。

斑斓的糖纸顷刻剥落,糖纸内没有甜蜜的糖果,只有一间空荡荡的单人宿舍,和一条因为紧抱而布满褶皱的被子。

巨大的恐惧沉甸甸地压在喉间,让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战栗。顾嘉则困难地蠕动着嘴唇,对着空气说。

“被你看出来了。”

堤丰,清晨。

被誉为“人工天堂”的半岛上刚下过一场雨,被智能调控的湿度精确地稳定在人类偏好的范围内。恒星的光辉静悄悄地映射在露珠上,大部分市民还未起床。

城市的角落里,坐落着一座安静的疗养院。

7104的房门无声滑开,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室内的静寂。硬底军靴在地面上踩出明显的声响,但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就像睡着了一样。

医疗技术发展到现在,几乎没有任何疾病是尚未攻克的,全身上下被炸得只剩半个脑袋也能活。遗憾的是,床上之人的情况并不在此列。

白底黑字的报告上写得很清楚,包括脑干在内全脑功能不可逆转的丧失。简单来说,脑死亡。即便他弟弟柯晏文付了天价医疗费要求医院强行维持住病人的生命体征也毫无意义,他不可能再次醒过来,睁开眼,似笑非笑地挑一下唇角。

这件事顾嘉则早知道了。出事当天举国震动,首都星铅头花广场降下半旗以致哀荣。但他还是一大早开着机甲一连横跨四个跃迁中枢,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堤丰,比半个月前刚得到消息的时候还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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