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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第1页）

里格斯向后靠去，看着他们两人。&ot;先生们，那就是我所说的&39;优势&39;的含义。&ot;

马斯特斯在考虑着这番话，而伯曼却嗤之以鼻。&ot;一个人?我不相信。我们判断是一个大组织。我在我的雷达荧光屏上刚看过那些资料，一个人决不可能做到那一切。我们还不能证明任何事，但我们知道有多种多样的参与者。&ot;

里格斯回想到那小屋，就在飞刀刺入他手臂之前的情景。他当时看到的是一双他从未见过的最吓人的眼睛。那么多年在一些非常危险的环境下从事秘密工作，他也曾受过惊吓;他毕竟也是人嘛。但是，他从未感到过那双眼睛在他身上引起的那种神经质似的恐惧。要是他当时手头有十字架的话，他一定会拿出来挡住那家伙的。

他看着伯曼。&ot;你要知道，卢，你会大吃一惊的。那家伙是个化装大师。很可能他扮的各种角色足够上演一场百老汇音乐喜剧了。由于是单独行动，他从来不需担心有人会想告发他或者取代他。&ot;

马斯特斯换了一种办法，并开始放低音调说话：&ot;还记得吗，马特，并不太久以前，你也是我们当中的一员。你也许愿意想想这一点。你显然已经取得泰勒的信任。你把她带来，嗯，我们姑且这么说吧，政府会非常感激。你再也不必用锯子和锤子去谋生了。&ot;&ot;让我考虑一会儿，乔治。&ot;里格斯闭上眼睛，但几乎立即又睁开了，说道：&ot;见鬼去吧。&ot;

他和马斯特斯的目光锁在一起。&ot;怎么样，乔治?成交了?还是我去给《奥普拉》演播室打电话?&ot;

马斯特斯缓缓地、几乎是难以觉察地点了点头。&ot;我倒是喜欢听见你说出来，乔治。&ot;

伯曼正要插嘴，马斯特斯拿眼睛瞪着他，令他没有开口。&ot;行，成交了，&ot;马斯特斯说，&ot;不坐牢。&ot;

&ot;佐治亚州那边也一样。&ot;&ot;佐治亚州那边也一样&ot;&ot;你肯定你能办到?我知道你的权威在那里是有限的。&ot;里格斯的语调带有奚落的味道。

&ot;我的权威是有限，但我认为美国总统不会有那样的问题。我得到的指示是不惜一切代价避免公开曝光。我保证，不是他就是司法部长将会打这个电话。&ot;

&ot;好的，现在就把局长和司法部长找到这里来，因为我要从他们嘴里听到同样的话。顺便问一下，总统今天忙吗?&ot;

&ot;总统决不可能见你。&ot;

&ot;那么就找局长和司法部长到这里来，乔治。就现在。&ot;

&ot;你不相信我的话?&ot;

&ot;我们姑且这么说吧，你的一贯表现还没有达到能令我如此信任的程度。而我要听到更多人的保证才会安心。&ot;他朝电话机点点头。&ot;打电话吧。&ot;

马斯特斯和里格斯彼此朝对方盯着看了至少有一分钟。接着，马斯特斯拿起电话，在电话中讲得很详细。两位要人在他们的日程安排上做了一些更动，但是不出30分钟，联邦调查局局长和美国司法部部长已经坐在了里格斯的对面。里格斯向他们提出了他刚才向马斯特斯提出的同样的交易条件，得到了同样的保证。里格斯站起来。&ot;谢谢你们的合作。&ot;

伯曼也站了起来。&ot;行了，如果我们现在合作的话，那就把泰勒带来。我们可以打电报给她，再组织一队人马，去抓这个一人犯罪团伙&39;。&ot;

&ot;不，不，卢，交易条件是我把他抓来，而不是联邦调查局。&ot;伯曼看上去要发作了。&ot;你听着--&ot;

&ot;闭嘴，卢!&ot;联邦调查局局长的目光像锥子一样盯着他，然后他转身看着里格斯。&ot;你真的认为你干得了这事?&ot;

里格斯笑了。&ot;我以前让你们诸位失望过吗?&ot;他朝马斯特斯瞥了一眼。

马斯特斯并没有报以微笑，而只是继续审视着里格斯的脸。&ot;假如你做不到，那么对泰勒的一切保证都取消。&ot;他停了一下，然后吓人地补上一句：&ot;还有你。你的掩护也就毁了。我不能肯定我们还有多大热情重新建立这种保护。可你的敌人仍然十分猖獗。&ot;里格斯穿过房间朝门口走去，但接着又转过身来。&ot;嗨，乔治，我实际上从来就没指望从你们诸位那里得到什么。噢，不要试图跟踪我。那只会叫我恼火，并且浪费许多时问。好吗?&ot;

马斯特斯很快点点头。&ot;当然，你不用担心。&ot;

大嗓门的司法部长问了最后一个问题：&ot;彩票是被人作了弊吗，里格斯先生?&ot;

里格斯回头看看她。&ot;当然是喽。你想认识害群之马吗?看上去似乎美国彩票曾被用来资助精神变态者的计划，那是一个我亲眼见过的最危险的精神变态者。我真的希望这事千万不要给弄到《6点钟新闻》上去。&ot;他的目光扫过全室，把他们各人脸上都隐隐现出的恐慌神情全看在眼里。&ot;再见。&ot;里格斯出门后随手关上了门。

剩下的一伙人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局长所能说的只是&ot;无法无天!&ot;他的头直摇。

马斯特斯拿起电话，开始对着它讲话。&ot;他现在正离开大楼。他会知道他被盯梢了。进行短距离监控，但要给他留些余地。他是干这事的行家，因此他会像跳华尔兹似的带你在城里到处转，然后再设法摆脱你们。放机灵些!等他与泰勒挂上钩，立即与我联系。保持对他们的监视，但不要接近他们。&ot;他朝司法部长看看，部长点头表示同意。马斯特斯挂上电话，长长地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