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真让她把他们夫妻二人,扒光了扔在一张床上,只有这样,他们夫妻二人才会行夫妻之礼?
真是气死了。
宋老夫人抢过田嬷嬷手中的扇子,使劲的摇着。
田嬷嬷看她这么烦躁,在她面前开导说:“咱们三爷是郎朗君子,端方持重,就不是那种趁姑娘喝醉,占姑娘便宜的放浪子。”
“老夫人您教育有方,应该高兴才是。”
“话是这样想,但他一直这么君子下去,老妇我什么时候才能抱到孙子。”
宋老夫人手中的扇子抡的更快了,字从牙齿缝挤出:“我就怕等我死的那天,都没看到他们孩子出世。”
“待外人君子就君子了,怎么对待自己媳妇儿也这么君子。”
“夫妻之间要都这么君子,家族不用发扬光大,不用开枝散叶了。”
田嬷嬷叹气,心里也十分无奈。
过了一会儿后,田嬷嬷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凑到宋老夫人面前,小声说:“要不,用些非常手段?”
宋老夫人手中摇扇的动作慢了下来,看田嬷嬷:“非常手段?”
难道是
宋老夫人眉拧紧。
田嬷嬷手挡在唇边,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夫人还记得前几年,二房的二爷,三房的大爷,收的那几个不安分的妾室吗”
“那几个妾室为争宠,偷偷给二爷,大爷下了和合散,听说一天一夜,两位爷都没离开过她们屋子。”
“那种药一旦吃了,靠自己忍是忍不下去的,只有行房。”
“咱们三爷这么端方,您指望他自己开窍,估计有的等。”
“不如我们也用点和合散,让三爷三夫人先把房圆了。”
“这男人一旦吃过了荤,就体会出其中的美妙了,再吃素,他可就不吃了。”
“您老抱孙子,这不就快了。”
“不成!”宋老夫人打心底里嫌弃,摇手说:“那种腌臜的东西,怎么能出现在咱们大房,还用在宴之身上,不成不成。”
传出去大房的脸往哪里搁。
宴之的脸往哪里搁。
还有,她这里一旦开了头,一定会有那不安分的有样学样,她的亲子亲孙一定会受到伤害,大房会被搞得乌烟瘴气。
她可以晚几年再抱孙子,但一定不接受自己子孙受害,大房风气变的不正!
田嬷嬷叹气,没再说话。
宋老夫人沉默良久后,说:“我让思音给老三媳妇儿送些话本子看。”
“那些话本子全是在讲男欢女爱的,轻舟这小姑娘看多了怎么可能不怀春。”
“宴之虽然有克妻之命,却也是绍阳有名的翩翩公子,多少闺阁女子的梦中佳婿,模样,才名那都是数一数二的,我还真不信他媳妇儿不对他动心!”
“只要他媳妇儿动了心,肯主动亲近宴之,以宴之的为人,也一定不会让自己媳妇儿难堪的。”
“他肯定会好好待自己媳妇儿。”
“我早看出来了,问题,就出在他媳妇儿身上,只要他媳妇儿开窍,能主动亲近宴之,这事儿就成了。”宋老夫人安慰自己说:“我再耐心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