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尽管喊,你越喊,我越痛快!”屋内,李常亮满身酒气,满脸邪笑,粗鲁地攥住徐翠莲皓腕,恬不知耻道:“再者,你正值芳华正茂,寡居多年,我不信你心中无男儿?此举乃助你,休要不识抬举!”
徐翠莲奋力挣扎,怒目圆睁:“李常亮,你这畜生,难道不怕我报官?”
李常亮听闻此言,傲然一笑:“实言相告,我即将成为青山镇首富的姻亲,在白龙村,那便是土中之龙,何人胆敢干涉我之事?你若顺从于我,往后富贵荣华自不必愁。”
言毕,他骤然使力,一把攥住徐翠莲的衣裳,只听得“嘣嚓”两声,两枚盘扣应声断裂,露出大片如雪肌肤。
李常亮瞬时垂涎三尺,双目赤红,淫邪之笑中扑向徐翠莲:“哈,翠莲,常亮哥来也!”
“啊!李常亮,你这牲畜,怎可如此无耻!”徐翠莲尖叫着,竭力以双臂遮挡胸前,然身为女子,如何敌得过李常亮?
眼看就要落入魔掌,徐翠莲眼角滑落屈辱泪珠。
“畜生李常亮,你找死!”恰在此刻,韩阳破门而入,目睹此景,怒喝一声,飞起一脚,将李常亮踢翻在地。随后他迅速扶起徐翠莲,关切问道:
“翠莲小姐,你无恙否?”
徐翠莲惊魂甫定,察觉是韩阳出手相救,忙扑入韩阳怀中,娇躯颤抖,失声痛哭:“阿阳,幸好你及时赶到,否则姐就要被李常亮这畜生玷污了。”
“翠莲小姐莫怕,有我在。”韩阳轻拍其背,温言安抚。
“哪个狗东西坏我好事?”李常亮挣扎起身,发现是韩阳捣乱,怒火中烧,恶狠狠道:“韩阳,你竟敢偷袭老子,信不信老子要你好看?”
韩阳眼神冷冽,直视李常亮:“李常亮,朗朗乾坤,你竟行此禽兽之举,只怕牢狱之灾已在眼前!”
“还敢威胁老子?看老子不收拾你!”李常亮勃然大怒,挥舞铁拳,面目狰狞,直击韩阳面门。他一生混迹市井,斗殴经验丰富,加之身材魁梧,对韩阳毫不在意。
“阿阳小心!”徐翠莲惊呼出声。
“翠莲小姐安心,这老匹夫伤不到我。今日定要让他尝尝苦头!”韩阳轻轻推开徐翠莲,头一侧,轻松避开李常亮的拳头。
趁李常亮尚未反应过来,韩阳闪电般抓住其衣领。李常亮下意识反握韩阳手腕,欲将其掰开,岂料韩阳手如铁爪,稳如磐石。
“你……你怎有如此巨力?”李常亮满脸震惊,毕竟此前在诊所他还曾轻松收拾韩阳,如今不过数时辰,怎会有如此巨变?
“啪啪!”韩阳冷哼一声,另一手左右开弓,不容李常亮细思,便已展开攻势。
李常亮的脸颊上瞬间承受了两记雷霆般的巴掌,两侧脸颊以肉眼能见之速迅速肿胀起来。
“废物!”韩阳以不屑的眼神扫过李常亮,这才松开紧握的手掌。
李常亮口中喷出两枚带血的牙齿,伴随着一声闷哼。一旁的徐翠莲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惊异:韩阳平日里看似儒雅文弱,可一旦动起手来,竟有如此狠辣手段。
“混账东西,韩阳,此事老子与你没完!”李常亮抹去唇边血痕,面目扭曲地瞪视着韩阳,恨声道:“小子,你这辈子休想碰我女儿半根指头!”
而今的韩阳,又岂会将李云熙放在眼中?他闻此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昔日你等对我视若无睹,今日我已非你等所能攀附。即便你女儿愿以身相许,不索分毫聘礼,我亦不屑一顾,她早已配不上我,懂否?”
李常亮未曾料到,昔日那唯唯诺诺的韩阳,竟敢说出这般硬气之语,气得鼻翼直抖:“好好好,你这臭小子嘴硬如铁,待到时日,莫要哭天抢地求我家云熙回心转意便是!”
他恋恋不舍地瞥了徐翠莲一眼,深知今日无法得逞,便抛下几句狠话,转身欲离去。
“且慢,谁让你走了?”韩阳冷喝一声。
李常亮顿时火冒三丈,猛一转身,满面怒容地瞪向韩阳:“你已打落我两颗门牙,还想怎样?”
“自作自受,活该如此!”韩阳冷言一句,继而转向徐翠莲,语气柔和:“翠莲小姐,这老匹夫对你所行之事,天理难容,你意欲如何惩治于他?只需你一句话,我此刻便废其四肢,保他今后再无能力为害他人。”
四肢尽废?李常亮心中暗惊,不觉间眼前浮现出那惨烈画面,身体微微颤抖,面色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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