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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绥白了袁晌一眼，起了范儿，刚第一个动作就被袁晌揪了个错儿。

“叔您错了。”

“学你呢。”程绥道，随后便拿着戒尺朝袁晌去，把袁晌翻了一下，一尺挥在袁晌臀，“光说呢，你就这么做的，知道为啥上回打你那么狠了不？啊？”

“叔…”袁晌不躲也不遮，挨了十几尺，眼里头藏着泪水，模样委屈极了，“您翻旧账，我不是改了么…”

“啪！”“改个蛋了你！做一遍，啥时候做对了吃饭，我给你唱，做不对了别说我唱戏了，我不打死你就不错了。”

程绥说着把戏服脱下来，揣到袁晌怀里头，实在打不下去了，把戒尺扔到桌上，找了块儿布，去浸了给袁晌擦了脸上的妆。

“臭小子…还哭，好意思么你。”程绥抹了袁晌的眼泪，顺带捏了袁晌一下。

“光这个曲子就教了你半辈子了快，还好意思哭，叔当年被打的腿都快折了也没怎么着啊。”

“我不！”袁晌低吼道。

程绥挤出一个微笑，又抄起戒尺紧攥着：“嗯？”

“我…我说…好的…爹…”袁晌穿好戏服，立刻摆好了姿势。

“叫爹也不行，你腿断了呐？啊？手手手！光手就多少遍了，连胳膊带手。”程绥上去就给了袁晌一戒尺。

“我该你八百万呐？丧着脸儿。”程绥拿戒尺轻拍了袁晌的脸，问道。

袁晌实在绷不住了，笑的停不下来了：“叔，我上辈子是不是打您打多了，这辈子您老打我，您说的欠我八百万的啊。”

“不是，臭小子！到时候…给你…给你个八块就不错了，还八百万，你吃了你叔得了，再说你也不是闺女儿，不给，自己挣去。”

“不嫁！我男的！！”

“臭小子…俩男的你还想结个婚啊？结个球子吧你，爪子！”程绥伸手摸摸袁晌攥紧的爪子，道，“叔不想你找男的，你找女的叔心里好受不少，但咱晌儿找个男的，叔疼…”

“叔，晌儿爱您呢…”袁晌捏了一下兰花指，随后抱住了程绥。

“去！你应该爱那小子，不该爱叔了，那小子叫个啥？”程绥拍拍袁晌的背，鼻子酸溜溜的。

“邬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