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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子弹飞一会儿(第2页)

汪尧摊开手掌,盯着被水流抚过的指尖,做起了激烈的心理斗争。

我要自己扩张吗?那小子会给我扩张吗?扩张和片里那种自慰应该不一样吧?我是不是需要一些润滑剂?沐浴露还是洗发水?好像都有点凶残?是不是有个行为叫灌肠来着?有那玩意的必要吗?那个是医疗操作吧??是不是有点太大炮轰蚊子了?这儿也没灌肠器吧?那是什么?男同做爱这么麻烦的吗?这个爱是非做不可吗?没有爱的做爱也能叫做爱吗?有没有呢??

汪尧缓缓跪下,闭上了眼睛,屏息把手向后伸去。

卧槽好痒。放松!卧槽好痒。噫噫噫噫好恶心这个感觉。呃呃呃啊啊啊啊放松放松你放松啊卧槽我放松不了啊!看来我确实在这方面不是很有天赋,我是说……卧槽有点疼。嘶这事儿我非做不可吗?我不是一吗我为什么不能去抠伊格屁眼呢?我怎么感觉抠自己不是很顺手啊这是正常的吗这是正常的吧?不对抠自己本来就不正常吧!

人不能太为难一个处男?,至少不应当。基于这样的观点,汪尧没太为难自己,很快就收手放弃了这件事。他尽力了。听天由命吧。

随后汪尧认真搓完了澡,随便裹上了浴巾,打算吹个头就出去。可当他在柜子里翻出吹风筒时,他注意到镜子已经完全变得雾蒙蒙,照不出人影。浴室里弥漫的水汽让别墅内外天气达到空前表观一致,显然他这个澡洗得确实有些久……好像,半个小时了?但按下这点不提,感觉在湿度这么高的地方插电很容易出事……于是汪尧转身,打算在卧室里找个插座吹。

谁知他刚打开门就有一个高大的白影猝不及防闯入眼帘,毫无防备的汪尧当即被吓出了美声:“卧槽嗷翱袄?——”

那当然是伊格。汪尧惊魂未定,反应过来后,未及说话,就看见伊格的表情即刻阴云密布,回到了他们刚上车时的样子。

他被伊格抓住手腕,夺过吹风机,一直扯到了床前,最后被毫不留情地甩在床上。汪尧苦中作乐想道,起码不是和那个倒霉吹风筒一样被扔在地上,那跳跳虎地毯可薄得很。

汪尧无奈地坐起来,试图靠在床头:“你怎……”

话还没说全乎嘴里就被塞了一块布条强制消音,然后脚腕被攥住,身体骤然下滑,被摊平在了床上。

他听见了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随后感到脚腕有些凉。他爹的,这臭小子给自己上铐呢。

反正打不过,反抗了也会被暴力镇压,汪尧干脆任凭摆弄,只是没忍住伸手掏出了嘴里的布——那貌似是伊格今天戴的领带——坐起来不依不饶开口:“你堵嘴不捆手是几个意思?”

正在忙活给他上脚铐的伊师傅抬头和他对视一眼,没有应声,只是做好手头上的活,然后起身重新把领带塞回汪尧嘴里,打断了他正在酝酿的喋喋不休,再把汪尧双手举过头顶,从不知道哪个次元摸出一把手铐把他铐在床头。

该说不愧是法制咖吗,装备真是齐全。虽然和自己想象中的生命大和谐的友好场面相去甚远,但设施准备得这么充分,何尝不是一种仪式感很强。

因为感觉很没必要并且阻碍自己发挥,汪尧试图嗷两句让伊格给他把领带拿开,但只发出了可怜的“呜呜”声。伊格把他彻底束缚成一个“人”以后,和他无辜的眼睛对视了几秒,突然低下头去狠狠咬住了他的锁骨。

“呜——”卧槽你爹好痛!

汪尧疼得把能绷的肌肉都绷紧了,却囿于几根锁链完全无法反抗。他这才后悔起刚才没有挣扎并“无意识”给伊格来几拳。不过也无所谓,汪尧乐观地想,大不了待会儿“有意识”给伊格来几拳。

“我明明已经……”伊格的头埋在汪尧胸前,毛茸茸的金发蹭在汪尧下巴上,有些痒。他听起来在颤抖。“你为什么还是这样……”

“呜?”汪尧意意思思应了一声,在想这个咖是中文不好没想出措辞还是就是谜语人。

“算了。”伊格喃喃道,“算了……”

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撑着床坐了起来,轻轻按了按汪尧锁骨新鲜的伤口,引得汪尧又疼得一颤。随后他的指尖一点点抚过汪尧的肌肤,恶劣地擦过乳头,甚至抠弄了一下肚脐,最后勾开了汪尧本就只险险盖住耻骨的浴巾。

他终于握住了汪尧的性器,迎上了汪尧终于不那么淡定的目光。

事已至此。汪尧反手揪住手铐,把自己往上拉了点,在枕头上躺出一个对颈椎很友好的姿势。

开摆!

伊格开始撸动他的性器,试图让他硬起来,虽然汪尧完全不理解他用意何在,无论怎么看法制咖的下一步行动都是二话不说走他后门。老实说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毕竟是处男,汪尧还是不免遐想了一下,给自己弄得半硬不硬。结果开门给伊格一吓彻底萎了。唉。

伊格无谓的努力持续了三分钟,期间汪尧有试图出声提醒他做爱应该先营造适合做爱的气氛不然事情会很难办,而且他目前为止展示的技术挺烂的,但伊格对他发出的噪音充耳不闻。

看黄片看的。汪尧犀利地点评道。

见小汪尧实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伊格终于挫败地呼出一口气,泄愤式地掐了一把汪尧大腿内侧的肉,然后起身在床头柜掏出了润滑剂。

要来了!

汪尧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严阵以待,伊格看了他一眼,无动于衷地把润滑剂挤在手上,再次抓着他的脚踝把他往下拖,好留出空间曲起他的腿——方便干他。

汪尧悲伤地瞪着天花板上意意思思亮着的昏黄的灯,认为这个姿势对颈椎十分不友好。他感到自己后穴被一根冰凉的手指抵住了,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别紧……”伊格大发慈悲地用很让人紧张的冰冷语气安抚道,“张。”

“?”你中文有这么烂吗还是你故意的?

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汪尧努力放松了身体,那根手指便就着湿凉的液体顺畅地钻了进来,并且在里面略显生疏地摸索按弄。你他吗还挺宾至如归。

在伊格的手指接触到某个点时,一股酥麻的感觉自下腹侵袭了汪尧全身。坏了给这小子找到前列腺了。

伊格敏锐地捕捉到了汪尧的变化,便乘胜追击,来回拨动那可怜的温软凸起,并开了窍似地同时打着旋挑逗汪尧的乳头。

生理反应不在理智可控范围内,汪尧的呼吸很快变得深重,并且难耐地在伊格掌下胡乱扭动。他头一回感受到欲火焚身这个词竟然如此形象。

伊格警告式地按住他,而后满意地再次握住他的性器,用拇指指腹在前端不轻不重地磨了磨,就着那点湿滑继续细细地摩挲。但这种温吞的手法与其说是爱抚不如说是折磨。

不过伊格也没折磨他太久。他很快抽开了手,起身去床头柜翻找了起来。那痛苦得令人着迷的刺激戛然而止时,汪尧甚至挺了挺腰想要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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