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兰笑笑说:“答应了的事,当然得应了,只是怎样的一个应法,这倒是可以考虑的。”
刘小兰这要一说,我心里也是有了底,白衣人要挟我们,却是想着自己的私欲,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他的心欲忽地如此膨胀起来,这到底,是随着环境而改变,还是随着那个不知名的秘密而改变呢,我们真的不好作出决断了。
花骨的出现,似乎是注定一般,既是帮着我们找到天镜盾,却又像是我们渡得她们一样,这相互的交融,是不是冥冥中就注定的一种缘分呀,我们也是不知道,但愿这所有的怪异的事端,不再找上我们了吧。
我一直再想,如果让我重新走一遍,我还会不会走到这条路上来,哪怕就算是如王全所说,不走老路,不走回头路,我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必然还得走上这条路上来,因为,不是我们选择什么路,而是路本身,就只有这一条,看似很多路,其实,还真的就只的这一条路,因为,我们接连碰到的,虽是事关生死,但中心围绕的,似还是我们铁三角。
我认真的想过,这个所谓的最后的秘密的结局的事,如果没有三胖,金娃,没有老孙头,王全其实都可不算在内,我真的无所谓,管你妈地什么秘密不秘密的,我大不了不管不顾,最后只是一死而已,但现在,却是一起进来的,不能独自出去,当然要是出去,还得是全体安安全全地出去,所以,在考虑这许多事情的时侯,不能不说是一种制约。
我对刘小兰说:“回去吗?”
刘小兰点点头,而似乎神情还没有从刚才的情形中回转过来,而也是怪了,这一直来,刘小兰的神情就有点不对,究竟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同时,大家都是按着这种固定的规程,在走着,在一路地行进着,而我同时在所有的事情里面,说不清楚到底我们究竟这条路是走对了,还是走错了,而此时要回到人皮谷,倒是一种异常清晰的思维。
到得人皮谷,远远的一个白影,竟是白衣人,见到我们,阴阴地笑着,这家伙,倒像是早就知道一般,而且,那神情,似乎对我们这一路上的所有事情,了然于胸一样。
看到我们,呵呵地阴笑着,刘小兰却是没有理会,径直朝前走去。白衣人笑着说:“谢字都懒得说呀,这是做啥呀。”
刘小兰没有理会他的这句话,却是突地说出一句:“花骨是不是你先前通得信音?”
白衣人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什么事都是瞒不得你呀,是我通和信音又咋了,不是助得你们见得天镜盾而解得生死劫吗?”
刘小兰突地冷冷地看着白衣人,看得白衣人似脸上一阵阵的发紧,突地,厉声说:“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并不是说花骨有什么,而是你无端地引起事端,到时,尸横遍野,谁来怜惜,你就是天地一罪人!”
我在旁一片愕然,不知刘小兰说的是什么,花骨确实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但这白衣人又从中是做了什么事,让刘小兰如此地恼怒一片。
白衣人大笑着,“我是好心,当然要提醒了,反正是大家去了,机会不可错过呀。”
刘小兰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下的好事,本来一件沉了许久的事,你却是挑了起来,再起争端,泄了天机,倒是要怎办才好。”
白衣人又是阴笑一片。
我问刘小兰,“到底是什么事呀,怎地我们没有发现有什么事呀。”
刘小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你倒是忘得快呀,刚刚你还说起过的,惹下祸端,任谁也是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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