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两人平安归来,心中的大石头放下,担心就显得多余。
经此事,本来定上十天的渡假时间,改成七天。
大年初三他们飞回了B城。
年前靳海逸和亲朋好友打过招呼,今天过年他们不窜门。
虽是早回靳海逸没打算拜年,陪着乐茹种花养草,过起老夫老妻的退休生活。
林浅浅除了学习不再作他想,天天在家刷卷子。
靳森一回来就接到蒋盱他们的电话,每逢过年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孩子都会聚在一起。
今天也不例外,过了十八岁大人的约束少了许多,玩得更嗨。
靳森就这么不情不愿的被拉出来,无聊的坐在KTV的沙发上听一帮人鬼哭狼嚎的K歌。
室内暖气足,脱掉羽绒服,靳森只身一件薄羊绒衫。
米色V领,开口到锁骨下,露出漂亮的脖子,右手夹着根香烟,松垮地坐靠在沙发上。
清贵的气质沾上几分颓废的烟火气,高高在上的人降落到人间,更让人浮想联翩。
由朋友带来,参加这种聚会的赵慧主动和靳森搭讪。
“靳森来一起唱歌。”
赵慧家里做进出口贸易,她父亲早年眼光好,赚了不少钱,后来抽身去做房地产。
虽说不上龙头老大,但也是小有资产。
她跟孙敏敏是同学,平时都是孙敏敏带着她玩。
去年暑假时在聚会上见过一次靳森,今天是第二次。
鼓足了勇气和靳森说话。
靳森往烟灰缸里抖了下烟灰,客气道:“不用,谢谢。”琉璃色眼珠带着疏离。
赵慧不放弃道:“大家都在唱,一起来唱吧。”
靳森下巴微抬,一股凌厉之气从袭来。
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自马尔代夫回来,他都没高兴过,板着个脸像是谁都欠他好几个亿似的。
蒋盱和孙敏敏与靳森相识十几年,怎不知道他的脾气?
蒋盱架住靳森的胳膊,孙敏敏推赵慧到一边。
“你没看见他不高兴?唱什么歌?他说不唱就是不唱,你再问想死啦。”
赵慧不解问:“他脾气这么差?不是蛮平易近人的?”
孙敏敏抬起头感慨道:“不能用差来形容,反正他说不干嘛,你就别再瞎BB。”
孙敏敏推赵慧到角落里唱歌。
蒋盱抱住靳森的胳膊问:“老大,怎么了这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