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嗯嗯嗯
柳言溪如一张紧绷的弓弦,狠狠抓住司钰的头发,突然浑身颤抖着弓起身子,小穴痉挛着吐出一大滩春水,竟就泄了身。
滚烫的淫水哗啦啦浇在司钰的欲根上,司钰猛地一僵,脑中迅速回过了神。
他急忙松开口中柳言溪的乳肉,从她身上撑起身子。
柳言溪还保持着眉头轻蹙、双目紧闭,浑身抽搐痉挛的样子。
司钰盯着身下这张陌生的脸,似有一桶冰水自他的头顶兜头而下。
这不是溪溪,不是他的溪溪。
他差点儿背叛了溪溪!
他吞了下口水,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一个翻身从柳言溪身上站了起来。
快速理好自己的衣袍,犹豫了片刻,又将身上的外袍脱掉,盖在了柳言溪身上。
他按了按额角,压下酒精带来的晕眩,垂眸默了片刻,哑着嗓子道:
酒喝多了,冒犯了颜姑娘,实在抱歉。所幸你我并未行夫妻之实,姑娘仍是完璧,你
司钰语无伦次说了一堆,对面的柳言溪渐渐睁开了眼。
再对上那双含春剪水的眼时,司钰再说不出来一个字,他抿了抿唇,对柳言溪道了声对不住,狼狈的别开头去,再不敢多看她一眼,转身跃上房顶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泄了一回身子的柳言溪脑中能稍稍清明一些,只是喝了酒又泄过身,身上实在懒得很。
她冷眼看着司钰踉跄离开的背影,直到再看不见人,才出声叫道:
容峥。
一个身影自身后的树上跃下,弯身就要将柳言溪抱起。
等等。
柳言溪止住他的动作,将身上司钰的外袍扯下,递到容峥手中,语气中尽是冷意:
拿去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