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法是美好嘀,现实却往往是充满骨干嘀!
徐曼丽的天鹅步没迈出几步就走不动了,因为,刚刚被强行命名为小白的那匹牡白龙马被缰绳牵着踏出几步后就不动了。
徐曼丽有些疑惑地转身看着小白,小白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徐曼丽。徐曼丽扯了扯缰绳,小白打了个响亮的响鼻,依然不动。
徐曼丽突然冲小白嫣然一笑,伸手拍拍小白那长长的马脸,然后,那只纤纤玉手也不收回,抚--摸着小白的毛发围着牠转圈圈。
徐曼丽这傻大胆举动把看热闹的祁景焘吓得不轻,他可记得他过来马厩来选马的时候,这匹小牡马的脾气可不是太友好,要不是还有一匹更霸气的白龙马,祁景焘都打算好好调--教调--教牠了。
徐曼丽这傻妞竟然不知天高地厚,一上来就围着马儿打转转,这要是被踢上一蹄子,那乐子可就大了。也正是因为小白给他的第一印象不是太友好,他才建议徐曼丽另外选一匹马,而不是为了体验骑白马的感觉就选白龙马。
祁景焘刚要跑过去拉开傻大胆的徐曼丽,没想到的是小白打了个响鼻,居然用长长的大马脸蹭着徐曼丽那妙曼的身体,徐曼丽更是抱着小白的大脑袋咯咯直笑。
那画面太流氓,不,太唯美,祁景焘整个人都凌乱了,这还是不久前那匹一言不合就扬蹄子的小白马吗?
哦,当时自己没看清楚牠的性别,想要用牠当坐骑牠就准备踢人,徐大美女选上牠,牠就任由徐大美女抚--摸,还相互磨蹭上了?不是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吗?一匹马儿居然也如此有性格?要不是知道牠是匹小牡马,祁景焘都怀疑牠在耍流氓了。
祁景焘试着上前两步,准备也去拍拍小白的马屁,刚靠近小白,这家伙耳朵一动,就要扬蹄子。
徐曼丽赶紧叫停,用手拎着这家伙的马耳朵娇声训斥道:“小白,你给我老实点,听到没,以后不准动不动扬蹄子了。那可是你的老大唉,要是他不高兴了,小心不给你找老公!”
也不知道小白是真听懂了,还是被徐曼丽那句威胁给吓到了,反正祁景焘再过来的时候它不在龇牙咧嘴扬蹄子了。
祁景焘虽然看着小白对徐曼丽很是亲热,不过还是担心地说道:“小丽,你可是第一次学习骑马,还是找一匹温顺一点的吧!呵呵,这小家伙的脾气可不是太好,要是有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值得了。我看,那匹棕红马就不错,挺漂亮的,还听话。”
徐曼丽却是不为所动,摸着小白的脑袋对祁景焘娇声说道:“焘哥,给瓶水!”
“什么水?”祁景焘警惕地问道。
“你那个无根之水啊!”
“你口渴?”
“不渴,给小白喝,要大瓶哦!”
“……”祁景焘一阵无语,看了眼摇头晃脑跟在身后的大白,一狠心,干脆掏出两大瓶。
徐曼丽笑嘻嘻地拿过一瓶无根之水,亲手喂给小白。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找到一对白龙马,很匹配嘀!
看到这个败家婆娘用宝贵的无根之水喂马,祁景焘也是无奈,只好牵着沾小白光,同样饮用了一大瓶无根之水的大白当先走了出去,徐曼丽则牵着小白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马厩外面,祁景焘先让徐曼丽过来,开始教徐曼丽怎么上马鞍。
祁景焘给徐曼丽演示了一遍,然后让徐曼丽自己再试试。
“焘哥,有这个必要吗?”徐曼丽嘴上说着,手上却已经拿着汗垫和水勒缰帮小白套上了。
祁景焘笑容满面地说道:“当然有必要了,你才是牧场主,总不能不熟悉牧场的日常业务吧?”
放汗垫的时候祁景焘在旁边指点道:“汗垫往前放一点,这样下面如果需要调整的话,会容易一些。”
给小白套好了马鞍之后,祁景焘让跃跃欲试的徐曼丽等一会儿,看看小白有没有抗缰的行为,不过他却是白担心了,小白本来就是训练好的赛马,怎么会抗缰?
不过祁景焘也是为自己的教学负责,徐曼丽没说什么,过了会看着小白还是那副样子,一点不耐烦都没有,祁景焘不由称赞道:“很不错的表现!”
徐曼丽不由撇撇嘴,“哼,有你这么说话的嘛?这是夸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