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目光转向周胜利,欠疚地道:“周书记,是姐给你惹麻烦了。”
着急之下,她又自称起姐来。
周胜利指着两名公安人员,安慰她道:
“虽然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件事情依我看就是他们两个的事,与你没有多大关系。你至多是被人利用了一下。”
两位办案人员一直在他面前耍威风,根本没有谈及案件,所以他只能猜到所谓的案件与袁娜娜有关,但是别人又借题发挥了。
手枪,就放在周胜利与县公安局两位民警之间的桌子上,但没有周胜利同意,他们两个人谁也不敢伸手去拿。
周胜利不走,袁娜娜也不走,说她要在这里等着公安局的大领导来当面给周胜利作证。
派出所长又从别的屋里搬来了椅子,陪着他们坐等县公安局领导。
时间已过午,派出所长问是不是他出去给大伙弄点吃的。
唐浩宇二人未置可否,周胜利一指二人,道:“我在他们眼里还是个罪犯,哪有罪犯与公安人员同桌吃饭的道理。”
周胜利不吃,派出所长也不好单独招待他们两个。
一直到了下午两点,院子里才响起了汽车的刹车声。
派出所长迎了出去,返回来时一同进屋的有四、五个人。
派出所长先介绍了一个身材高大、约五十多岁的老公安:“这位是咱们县委常委、公安局王局长。”
老公安补充道:“王民兴
周胜利向王局长点了点头,说:“王局长是县委领导,请原谅我现在不知自己何种身份,不与领导握手了。”
王民兴打量着周胜利,说道:“在常委会上不止一次听到周书记的大名,全县年龄最小的副局级干部,气还挺大的。”
派出所长后面依次介绍的是:县公安局政委、县公安局纪委书记、刑警队长等。
政委看着桌子上的手枪,说道:“周书记,我们局长都来了,枪该还给我们了吧?”
周胜利笑了笑说:“不是我驳领导面子,枪被我从我额头上夺下来后就一直放在这里,并不存在还不还的问题。现在需要弄清楚三个问题。”
他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第一个事是你们要抓的坏人究竟是不是我,如果不是我,真正的罪犯究竟是谁?我是乡党委副书记、副乡长,被无缘无故弄到派出所审问,如果没有个明确的结论出去以后怎么干工作?”
他指着袁娜娜说:“第二个事是在案件受害人昨天晚上就到派出所特地说明坏人不是我的情况下,这两位办案人员竟然上来就把我当成坏人,让我坐小板凳,甚至还动手动枪,不知是你们办案的习惯做法还是专门针对我,为什么要专门针对我?”
他又指着唐浩宇和年长民警,“第三个是在他们对我进行训斥时我就提出要他们依据相关法规拿出工作证,他们说他们身上的警服就是工作证。我对法律知识知道的只是皮毛,我知道的他们都不知道,这些执法多年的人民警察对法律掌握难道连皮毛也不到?”
他的一番话下来,包括王民兴在内的几位公安局领导脸上均有些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