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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去外面买了瓶药酒擦了，后来跟秦致远讲电话的时候，就随口提起了这件事。秦致远马上叮嘱他道：&ldo;工作再怎么拼命，也要注意身体。&rdo;顾言觉得太小题大做了，道：&ldo;这点伤对我来说，只是家常便饭。&rdo;秦致远在电话那头静了一会儿，低沉嗓音比平常更加温和，说：&ldo;那是以前。&rdo;&ldo;嗯？&rdo;&ldo;你现在是我的人。&rdo;顾言呆了一下，对着听筒的耳朵有些发烫。秦致远率先道了晚安，照例等着他挂电话。顾言却突然舍不得挂了，拿着手机躺进被窝里，听着那浅浅的呼吸声，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顾言一下子软倒在床上。秦致远懒得动，就拿手戳戳他，问：&ldo;怎么啦？&rdo;顾言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肯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长长叹一口气，半真半假的说：&ldo;完了完了，我的心脏被击中了。&rdo;秦致远还当他是说笑，伸手一揽，才发现他的身体微微发颤。&ldo;怎么回事？很冷吗？&rdo;顾言连声说不冷不冷，嘴角往上弯了弯，翻身把秦致远压在下面，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划过，低语道：&ldo;我正打算以身相许。&rdo;他在床事上总是积极得要命，有时真搞不清谁才是被包养的那一个。但秦致远也正想念他的身体，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