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阴户蹭过那阴茎,大腿被迫摩挲着巨硕的棒身,仿佛要迎合他的进入。
江无渡懒散地挑着眼,嘲弄看她。
掐着她的腰的手掌缓缓下移,刮过她臀缝。
江忱一双娇媚的眼圆睁,“你!”
余下的嗓音化作一声尖叫,江无渡的指尖探进了江忱的下身。
“啊——”
江忱的中衣轻薄,适才被江无渡扯下半幅裙幅,眼下只剩下零星几缕碎布,若有若无地遮挡在江忱两腿间。
粉嫩白皙的下身随着她挣扎时扭动的腰身若隐若现,江忱局促地靠拢双腿,屈辱的眼泪无声流淌而下。
江无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扣住她的大腿,缓缓最后一层遮羞布推到她腰间,一只手探进她春水淋漓的下身,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阴蒂。
江无渡常年征战,指腹有薄茧,摩挲在阴蒂上时,江忱自脊椎至头顶仿佛有电流通过。
她绷紧了身子,腰身不受控制地挺起,江无渡一手握住她的下身,中指探进她身下的缝隙,在那里抽插,其余四指掐着江忱细腻洁白的臀肉里,屈辱压过痛楚,江忱偏过头去,两行泪顺着眼角滚落,濡湿了鬓边。
江无渡吻过她眼角,温热粗粝的舌尖掠过她眼角,带来生理性的战栗。
他在江忱耳畔喷洒下温热的气息,唇齿啮咬她的耳唇,轻笑着低语。
“这就疼了?”
“知道皇叔被你派去西疆的这三年,岁岁年年月月,风沙磨砺毒虫撕咬,有多疼么?”
江忱才过十七岁,是分外鲜嫩的年纪,被金玉滋养长大,一身肌肤轻盈皎白如初雪,两只乳儿饱满挺立,随着她无声的啜泣一蹦一跳地乱颤,两点鲜红的乳尖在江无渡眼皮下晃动。
江无渡囫囵捏住一只乳儿,在手里把玩揉捏,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乳尖,江忱的脊背绷紧,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腹,尔后重重坠在床榻间。
原本只是摩挲着阴蒂的手指重重刺入她的下身,江忱死死咬着唇,唇齿间泛出血丝,她双眼赤红地看着他,满眼愤恨。
江无渡懒散悠闲地笑,沾了一手的春水蜜液,闲闲在她眼前晃荡。
江忱避过脸,被他掐着双颊转过来,被迫与那双阴翳的眸眼对视,紧咬着的唇被人粗暴地掰开,沾惹着春水的手指恶狠狠塞进她嘴里。
“从前不还是会叫一声皇叔的么?适才不还在殿上唤我逆贼吗?怎么,眼下叫不出来了么?”
他狠狠地撞着江忱,手指在她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直到带出猩红的血丝。
江忱侧过脸去,流着泪干呕。
双腿的束缚被男人冲撞得松散开,只虚虚挂着,江忱双腿无力地垂着,被江无渡掐着大腿揽在腰间。
巨大的性器毫无罅隙地贴上尚未被春水湿透的阴户。
那么烫。
她摇着头往后撤着身子,撤回几寸便被追上几寸,直到半成坐位,才被男人掐着腰,掰开拼命要合拢的腿,把腿心狠狠按向那粗大的性器。
巨大的阴茎插进阴户,下身仿佛被人割裂开,江忱脊背绷直,头向后仰,两行泪随着一声惊叫一齐迸出。
江无渡一只手手按在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低下头,看向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腰,他狠狠挺腰,猝不及防地直贯而入。
他撞得用力,那层薄薄的膜几乎拦不住他,他只停顿了一下,而后便长驱直入,毫无顾忌地刺进她的花心深处。
江忱终于抑制不住,呜咽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掉在两个人的交合处,江无渡依旧不肯放过她,死死扣着她的后脑勺,逼她看着两个人交合。
硕大的性器在她下身抽插,带出鲜红的处子血。
“江无渡,你会有报应的。”
“嗯,我们一起。”
鲜红的处子血趁着洁白娇软的阴户,被江忱的眼泪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