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之当即一阵快速翻找,在手环储物空间最顶层的位置拿出一个小盒子,从中取出一块鼻屎大小的肉团子。
"唉,在。"
"戴上。等下听我指挥。"
“好。”草之当即将肉团贴在耳背后方,显得异常兴奋。
上次就是因为这个小玩意,他和他师妹的关系又进步些许。
此刻,作为另一方的观戏人已经要笑疯了。
轶本来不想看的,但拗不过媳妇想看,所以也只能跟着看了。
这种伎俩他小时候再电视剧里就看到过很多次,在这里也的确是非常实用的办法。
夜舞歌在一旁洒疑问,轶不做解释只是让她看就明白了。
然后,夜舞歌跟轶两个人差点没绷住。
火急火燎的闽柳雪已经赶到了草之的住处外在门口几番徘徊。
屋内的草之也按照轶的建议背对着房门装作醉醺醺的样子喝酒。
酒精是有点上头,还是草之封印了自我修为猛灌最烈的酒好坛子才有这种临场效果。
闽柳雪在外面犹豫不决,脸上的担心神色不是假的,看样子也是看到了草之醉醺醺的颓废背影。
但她可不知道草之已经跟桐闻聊疯了。
“怎么办,怎么办。”草之心里着急。
“别急,别急,继续喝你的。先晾她一会儿,只要装作不知道就行了。”桐闻在外指挥。
躲在角落处用神识查看的两人疯狂憋笑,祁云凡已经在掐大腿了,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笑出声。
草之也不敢做其他举动,想了又想,要眼像点干脆就直接点。
酒碗不要了,干脆抱起坛子就看开始猛灌起来。
站在外面的闽柳雪见此微微愣了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没有鼓起勇气上前。
“啧啧,你师伯不行啊。”
在另一边的轶撇撇嘴。
“你什么时候又懂了。”夜舞歌赏给他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