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压低了身子,神秘地说:“曾经的东宫太子司璋,光是与前太子同一个老师的名头,哪个读书人不想要?”
几人听了小二的话,互相看了几眼,都是一脸讳莫如深,薛砚小声吐槽道:“那这么说,这杜老先生也不见得多厉害,全凭这个曾经的太傅名头撑起来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小二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不说这太傅身份,曾经被杜老先生教导的学生,哪个不是封侯拜相?不说远的,当今赫赫有名的襄王殿下,还有礼部侍郎沈嘉荣沈大人,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就已高居侍郎之位,满朝上下那是独一份的。
若能与他们攀上关系,以后平步青云岂不更加容易?杜老先生也是看透了这点,故而愈发的刁钻古怪,不待见来求学的学子了。”
薛砚听了小二的感慨,也识相地闭嘴默默吃面。
黛玉几人倒是没什么,只当听个热闹,反倒是林修谨听完小二的话,原本就惴惴不安的心更加慌张了。
以至于之后都心不在焉的,黛玉见林修谨这样,干脆便一道回去了。
回到家时,林如海与贾敏也都已经回来了,看到黛玉几人,关心道:“怎么样?这并州可还好玩?”
黛玉点点头,回答:“都是一些扬州没有的新奇物件,倒还有趣。”
“有趣就好。”林如海笑道,又看向一旁一言不发的林修谨,道,“谨儿,事不宜迟,明日一早你就同我一道拜访杜老先生去吧。”
林修谨一愣,随即点头应是,与林如海几人告辞后,便失魂落魄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看到如此反常的林修谨,贾敏也不免疑惑,问道:“今日谨儿是怎么了?”
面对贾敏投来的疑问的目光,黛玉只能无奈地眨眨眼,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见贾敏和林如海要离开,黛玉忙叫住林如海,道:“父亲,玉儿有事找你。”
林如海闻言,与贾敏对视一眼,见黛玉神色认真,思忖再三,便领着黛玉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后,黛玉便问起林如海入狱期间的事。
林如海看着严肃的黛玉,问道:“玉儿,你怎么会问这个?”
黛玉看着林如海,道:“父亲,玉儿不是小孩子了。”
林如海见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父亲入狱后,陛下曾秘密召见过父亲,与父亲说了很多事,其中就包括找出真正劫走粮食的罪魁祸首。玉儿,如今我们已经离开了京城,无论陛下有怎样的盘算,都与我们没有关系了。这些事,你切记不可再追究,懂吗?”
黛玉听到林如海对自己的劝告,也只能默然。其中还有许多的疑团尚未解开,或许,再也不用去解开了。
从林如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