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奕承听了,一脸无奈道:“桑宁姐姐,我只是年纪小,不是脑子笨。”
杜桑宁却不管,走上前去,刚好路过一个卖花灯的摊贩,随手买了一个手持花灯,走到林修谨面前。
见突然拦住自己的杜桑宁,林修谨有些不明就里,问道:“杜姑娘,有事吗?”
杜桑宁话到嘴边,却扭扭捏捏起来,将手里的花灯递了过去,道:“送给你。”
林修谨看着突然变得很奇怪的杜桑宁,有些不解,就连递过来的花灯都觉得有些诡异。
见林修谨不接,杜桑宁有些不好意思,但来都来了,还是把话说了:“林修谨,我想了想,要不你去向我爷爷提亲吧,反正爷爷挺喜欢你,我瞧着你人也还不错的样子……”
杜桑宁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林修谨听着杜桑宁的话,只觉得字字熟悉,偏听到耳边却听不懂了,一脸惊愕地问道:“杜桑宁,你生病了?”
关于说话这门艺术,林修谨也不遑多让。
剩下的话,杜桑宁生生地被噎了回去。
看着林修谨一副见鬼的神情看着自己,杜桑宁也意识到自己过于莽撞了,只是被对方这么质疑,更多的则是恼怒,道:“你才生病了!和骆以怀一样,是个书呆子!不,你比骆以怀还差劲!”
骂完,杜桑宁只觉得身心舒畅,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是刚走没几步,就看到目瞪口呆的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杜桑宁更加懊悔了,将手里的花灯随手塞到骆以怀手里,道:“烦死了!”
杜奕承见状,忙甩开骆以怀的手,嘴里喊着“桑宁姐姐”追了上去。
而骆以怀看着自己手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花灯,一脸无辜受累的模样,与林修谨面面相觑。
一直被戏称木头脑袋的青柏却难得地故作玄秘地摇起了脑袋,叹息着。
几人回到家,就看到一脸哀怨地独自坐在院子中央石桌旁的薛砚。
见只有薛砚一人,青柏疑惑地问道:“雪雁,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薛砚如今怨气冲天,看到青柏还不识相地往上撞,吼道:“你还问我!家都被偷了!你还有心情问我!”
“偷?遭贼了吗?雪雁你没受伤吧?”青柏不明所以。
薛砚听到青柏的话,一瞬间就泄了劲,整个人伸长了胳膊趴在石桌上,抬头望着十五的圆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青柏见状,自觉地闭了嘴。
林修谨和骆以怀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说话。
大家一起围坐在石桌旁等人,杜桑宁带着杜奕承回来了,也加入了等人的队伍,可黛玉和司珩还不见回来。
听着指甲画着石桌的刺耳声音,众人都皱起了眉,杜桑宁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