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雄虫轻笑着加快了操嘴的速度。
但渐渐的,雌虫强悍的适应性得到发挥,他的反应不再那么难堪,被彻底操开的口穴柔顺地包裹着虫屌,他在操入时学会放松,在抽离时学会吸吮。
紫眸也被泪意洗过,留在里面的是纯净的乖巧。休为他抹去绯红眼尾的水渍,并不吝啬于一句夸奖,“你学得很快。”
然后在高潮时将精液统统射进他的食道里。
萨斯被迫将整个脸都埋在了雄虫的小腹,他迷醉地蹭着休身上的温度,喉结一抽一抽地咽下那些精液,仿佛那是无上的恩赐。
休挪挪腰,将释放后的虫屌抽出。
这个过程颇有些趣味。为了在交配时更有效地授精,雄虫关于繁衍的那部分基因会促生出粗长的生殖器,以至于和雄虫们普遍纤细娇小的体型比起来,他们的虫屌总是显得过于宏伟了——虽然每年的民调都显示,雌虫们就好这口。
“呼……”
萨斯依依不舍地吻别了虫屌,一双水润的眸子眨也不眨望着休。
休又一次用拇指掰开他的嘴,像检查牲口的牙口一样仔细观察他的口腔。刚经历了一番凌虐的口穴顺服地打开,深红的腔肉微微颤动着,整个内里见不到任何残存的白浊,显然是一滴不剩地被萨斯吞了干净。
“主人,萨斯的表现,您还满意吗?”
雌虫优雅抿唇,笑得勾引意味十足,漂亮的桃花眸中潋滟了波光,浑身都散发出“我很软快来推倒我”的信号。
但休已经透过现象看本质,认识到这完全就是一只正在花枝招展地开屏的孔雀。是以他并不说明什么,只是绕到萨斯的身后,将头埋进对方的后颈。
“主人?”
萨斯微讶地出声。他被从身后抱住,一只手环住腰际,另一只手横过颈间,轻柔地抚弄着他的锁骨。
来自休的触碰让他全身都有种战栗感。
温热的吐息落在耳边,雄虫的手掌已经逐渐上移,卡住了他的脖颈,正细致地爱抚着凸起的喉结。
那并不色情。某种被捕食者盯上的错觉让雌虫一阵无力的瘫软。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错觉——雄虫正沿着他的后颈啃咬,尖牙咬破皮肤,注入独特的信息素。
酥麻的爽感顺着脊椎蔓延至全身,他感觉自己如同蛛网上的虫子,或者砧板上的肉,某种崭新而强烈的认知正在洗刷他的脑子。
他被标记了。
昏暗的光线下,一道影子晃动着,缓慢而餍足地吞没了另一道影子。
……
十分钟后,休独自走出地宫。
他衣衫整洁,表情平静,仿佛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
他影子的颜色,似乎变得更深了。
……
天色彻底暗下去,休收好黄金手杖,没有再唤醒自己的雄父,默默退出寝宫。
卡扎菲医疗官仍守候在殿外,只是不见阿兰。
似乎注意到休寻找的视线,卡扎菲率先解释道:“军部发来调令,阿兰上将先行离开了。”
休微微颔首。
“夜深露重,臣送送殿下。”卡扎菲微微一笑。
休抬眸扫了眼夜空中初上的弦月,那是颗清冷而深沉的虫造卫星,优美的曲线跨越历史而来,已簇拥了圣亚蒂斯无数的岁月。
“请吧。”
正好他也有话要与卡扎菲卿说。
夜晚的王宫更寂寥了,只远处大致听得护卫巡逻的脚步声。两虫走在前些年刚修葺过的廊桥上,只见庭下积水空明,不知名的藻类隐隐绰绰,倒是很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