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夜半时分,岑府却处处都是灯火,各房各院都有人裹着棉被抱着手炉在守岁,却没有一人趁着月色出来。
若有人这时出来,就会看见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怀中抱着一个小姑娘,穿过层层夜色,疾步向着竹苑而去。
寒风凌冽,深夜的寒意更甚,宣和被岑修抱在怀里却一点就不觉得冷,因为他不仅用大氅把她裹了起来,还为她挡了所有的冷风,而且他身上像是着了火一般,炙热滚烫,隔着厚重的冬衣都能感受的到。
宣和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问岑修“哥哥你怎么了?”
岑修垂眸看她一眼,那双眼睛染了赤色,夹杂浓浓的欲念,似含着几分隐忍,又仿佛随时都会爆一般。
他并不答话,只是把宣和往上抱了抱,让她双手攀着自己的脖子,低头就要去吻她,宣和吓了一跳,慌忙避开。
岑修也不恼,转而在宣和小巧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从前不是没咬过宣和的耳朵,但那些时候他都是轻轻柔柔的,态度狎昵又亲昵,好像他咬的不是她的耳朵而是她的唇一般。
但这次他身上欲火暗涌,力道不由自主就大了些,把宣和咬的可疼了。
宣和“嗷呜”一声,眸子里顿时就噙了一汪泪。
她委屈极了“疼”
她不知道,她这样说话不像是控诉倒像是撒娇,声音软软的,叫岑修的眸色又深了几分。
岑修这才撤开滚烫的唇,抽出一只手,用粗粝的指腹为她擦拭眼尾不小心滑落的泪珠。
他擦完,低低道一声“这就哭了。”
啧,那一会儿不得哭成泪人儿啊…
不过他就是喜欢她,不仅喜欢她这个人,还喜欢她娇嫩的姿态,清醒时他或许还存了怜惜的心,但现在,越是娇他越是想摧毁,越是嫩他越是想欺负。
宣和捂着耳朵把自己的又缩了缩身子,但她忘了她正被岑修抱着,怎么躲也都不过是在他怀里。
这会儿功夫岑修已经带着她回到了竹苑,天玑看见自家主子抱着眼中还含着泪看起来委屈巴巴的七姑娘回来了,一时还有些愣怔。
不料岑修看都未看他一眼只丢下一句“没我吩咐不得靠近。”
天玑一脸懵,回过神来时岑修已经抱着宣和走进他的卧房,并紧紧关上了房门。
天玑也不知道大公子这是怎么了,他也不敢问,只记得大公子的脸色很吓人,像是快被憋坏了一般。
这憋啥呢???总不会是吃茶吃多了罢,但前院也有净室茅房啊!
天玑挠挠头,想也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也不敢往岑修身边凑,自回房间守岁去了。
却说岑修关上门之后就反身把宣和抵在门后,欺身而上,劈头盖脸落下一个个急促滚烫的吻。
若是天玑再晚一些回房间,再多看一眼岑修的房间,就会现摇曳的烛光下,高大的男人把娇小的小姑娘压在门后肆意侵占,以一种极为强势的态度
事到如今宣和就是再单纯也想明白了,岑修这是中药了!
竟有人胆子这么大给岑修下药,也不知这下药之人能不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不过敢做这事的估计也只有岑玥了。
见宣和在这种时候不专注,岑修很不满意,他鼻子里出一声冷哼,渐渐不满足只是亲吻。
他的大掌掐着宣和的腰,用力的把她揉向自己,似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这个时候宣和不配合他怕是不可能,再说了如今数九寒冬的,若让他去洗冷水澡的话约莫澡还没洗完人已经生病了。
宣和想起了岑修的好感度,经过她的不懈努力,岑修的好感度已经被她刷到了,但这好感度已经许久未动过,无论宣和做什么,都不能让好感度再涨。
宣和不由开始想,男人都是食色的生物,总不会要等到她及笄之后把身子给了他才能刷完好感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