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浅薄的两个字:“动手。”
就一秒,保镖一拳打到赌徒嘴巴,都是血,牙没了好像。
闵行洲似不太满意:“重些。”
保镖又一拳。
赌徒瞬间颅内清醒,疯狂对着手机道歉:“对不起,真对不起,我手没有碰到你太太,我现在…我我我该做什么,您说。”
闵行洲扔掉烟头,缓声,“怎么?需要我教你做事?”
手机放到桌子,闵行洲往皮椅上靠,这女人,她自己都慌死了,还去帮别人出头。跟赌徒交易,她哪偷来的勇气。
边上的徐特助跟闵行洲说:“太太手受伤了,昨晚她拿了很多止疼药。”
闵行洲没说什么。
徐特助实在没忍住,想赌这个男人有没有一点感情,哪怕一丝愧疚感都行:“上回太太淋雨发烧了,但我没跟您说,我怕您不去横城,她会伤心。”
闵行洲抬了一下眼皮:“什么时候。”
徐特助记得:“11月9号。”
闵行洲仰头,没什么情绪:“我又不是医生。”
徐特助默默整理文件,看来,这份感情真不成了。
尤璇在总裁心中占比大,爱过伤过恨过挣扎过沉默过得不到过,还是放不下。
尤璇再怎么任性,他闵行洲的女人,他怎会不宠,身边人再觉得尤璇配不上他,他都乐意。
男人,偏爱得不到的。
和太太,是一场没感情的风月,玩腻就会散。
一间奢华的高档会所,门外皆是顶级跑车,天之骄子的富二代们,以及漂亮的嫩模,齐聚一屋。
环境不是烟雾酒味恶臭,只有沉香悠长的味道,毕竟闵行洲在。闵行洲挑剔,尽管他同样抽烟。
秦涛在打桌球,注意到那些漂亮妞眼巴巴地盯着闵行洲,像粘住一块巨好的肉。
闵家掌权人哪那么好啃,站在这个位置,名利地位都有,养一屋子金丝雀他那是随随便便,不过也要他乐意才得。
秦涛收杆,把那些漂亮妞赶走,坐到闵行洲身边:“今天忙不忙?”
闵行洲人很懒散,一个忙字,语气敷衍得不得了。
秦涛给台球杆擦巧克粉,“要不要喝几杯,我安排。”
闵行洲很淡:“不喝,开车。”
秦涛赔笑着脸试探,“叫小嫂子来接,她不是放假在家么。”
闵行洲显得烦躁,“提她做什么,她不重要。”
秦涛扇自己两嘴巴子,明知道这个男人的态度还去试探,他妈的。
秦涛换话题打趣:“唉,我孤家寡人的,突然想结婚了。”
闵行洲懒得跟秦涛说话,接过旁人递来的清茶,贴在唇边也不着急喝,笑着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