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蜜饯撒了一地,颜梦欢面容带着歉意开口,“没拿稳。”
骆涟漪蹙眉,关切看着他,“怎么了梦欢,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盒子也不沉,怎么拿不稳?
颜梦欢看一眼白术,解释道:“是我才学浅,今日与白神医切磋阵法落了下风。”
骆涟蹙眉看向白术,他可没有这么无聊与人切磋功法。
她估计是颜梦欢好奇自己去探阵法,而白术在一旁加强了些。
这么久了,还是跟个孩子一样。
白术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颜梦欢说的又是事实。
当骆涟漪关怀地问颜梦欢伤到哪里时,白术才恍然大悟。
他竟是当着面告自己的状?
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大的心机,当真可恶。
“既然技不如人,就少出来丢人现眼。”
白术冷哼训斥,骆涟漪立马出来维护,“白术,梦欢他是自学的阵法,不比你有江湖第一的阵法高手教授,他能在你手下过招,已经很厉害了。”
骆涟漪自己都没发现,她已经无意识地维护颜梦欢,容不得别人说一句。
你。。。
白术噌的一下站起,怒目看着骆涟漪。
这个笨女人,竟然去维护一个外人?
到嘴地埋怨不知道该怎么说出,索性眼不见心不净。
骆涟漪看着白术甩袖离开,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怎么白术这次气性这么大?
心下叹了口气,骆涟漪对着颜梦欢嘱咐,“梦欢,我这个朋友脾气就是有点古怪,你多担待担待。”
颜梦欢蹙起眉头,异眸间有些歉意,“涟漪,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骆涟漪连忙摆手,“不不不,没有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与白术认识这么久,也了解他,他的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
颜梦欢俊美的面容上这才有些笑意,把地上的蜜饯收拾干净又道:“我去再买些新的来。”
骆涟漪连忙制止,“别别,不知道那些是不是在外守着,出去危险,我少吃些也没事。”
颜梦欢眸间有些懊恼,又道:“我看厨房有桂花,我去给你做些桂花糖,留着吃药吃。”
说着连忙走出,好似赶什么一般。
骆涟漪在身后笑意满面,又惬意地躺在床上。
这生活,真是不错。
是夜吃饭,骆涟漪刚拿起筷子,就听武叔训斥,“被人打成这样,还有脸吃?”
骆涟漪挠了挠头,有些尴尬。
“武叔,这次是意外,都怪他们太阴了。”
武叔啪的一下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若你武功真的高,又何须惧怕那些阴险手段?又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说到底,还是你无用。”
武叔越说语气越怒,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腿上的毯子,眼中满是怒火。
骆涟漪知晓武痴不光是怪她大意,也恨自己当年大意。
骆涟漪从风叔的口中听过,武痴的腿是被魔教教主所害。
他们年轻之时,武痴游历一处时捣毁一个邪教,救了奄奄一息的魔教教主。
后来那魔教教主就一直跟着武痴,只是武痴心中只有武功,想挑战天下所有高手,就把魔教教主留在一位故友那里。
没承想再见时,那个狼狈的少年已经成为在江湖高手榜上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