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童童看着只提着一个行李箱过来的洛北棠,自己都有点懵,“不是说一年之后?任导出轨了?”
“没有出轨。”洛北棠把自己身上所有东西消好毒,洗完澡后,躺在沙发上。
“你眼睛好肿,冰敷一下。”令狐童童从冰箱里翻出冰块扔给她,“发生什么事了?”
事实上,洛北棠还没准备好将洛家的事告诉给任何人,事情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但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青春期的时候,她曾经费尽心思去讨好养父母,但得到的终究只是两张冷漠的脸,她也有过愤懑叛逆的想法,上大学之后有意疏远养父母,现在想来,他们对她的关心,甚至不如高价请来的家庭教师。
“欠了一笔债,不知道怎么还,可能这辈子都还不上了。”
但她想,至少把任逸舟从这趟浑水里摘了出去,他不必再因为联姻,承担洛家的人情。
令狐童童当然不知道此债为何物,只能想到一种:“情债啊。”
洛北棠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发现无名指上的婚戒竟然忘记摘下。
此戒指曾被某人三令五申保管好,她也照做了,下了手术室后第一件事就是在更衣室戴上戒指。
现在她只能取下来,放在和胸针一个盒子里。
洛北棠自然不能在令狐童童这里多住。一是怕打扰她,二是她也不住不惯别人家。
洛北棠住过多年医学院宿舍,她对房子没有太大要求——没有安全隐患,比如燃气通报器完好,向阳通风,墙壁没有发霉等等。
但在网上看了一圈,她不得不感慨,所谓的精英教育已经把她的审美底线严重拔高——她可不认为一个距离医院附近的老破小地下室,值得她每月花掉她半个月的工资——这还不算水电燃气费。
正在洛北棠想要不要直接向医院申请员工宿舍好了,直接省去这些烦恼。
她刚合上电脑,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之前联系看房的中介。
洛北棠本想挂断——她现在手里虽然有够全款买房的钱,但并不考虑买房。
可又想到她和这中介算熟人,还是亲口告诉她以后不用帮她留意好了。
接起电话,对方寒暄几句,直接进入正题:“房主联系我们,说想尽快卖掉这套房子。”
然后她报了一个数字,竟然比五环一套小公寓还便宜。
洛北棠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是——这房主该不会在这房间杀人了,趁现在没被抓到,卷一笔钱逃往国外??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写清楚没有,男主后面同意离婚,是为了女主尽快走出阴影。反正他的骚操作还在后面呢~不多说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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