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靠近,薄唇轻轻地贴在秦予的耳畔,温热的呼吸连带着缱绻的语调闯进秦予的耳朵里。
“好久不见学长,想我了吗。”
秦予的耳朵有点敏感,他显示下意识的歪了歪头,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贺淮辰说了什么。
一直以来努力压抑着,忽略着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可以宣泄的出口。
秦予有些迷蒙的双眼慢慢的蓄起了泪花。
他的双手缓缓抬起,然后,坚定地抱住对方劲瘦的腰身,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紧紧地把对方禁锢着,甚至贺淮辰都感受到了一丝痛感。
“贺淮辰”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哽咽,贺淮辰叹息一声,抬起一只手,把秦予的头按在了怀里。
“不哭。”
“我来找你了。”
秦予在贺淮辰的怀里无声落泪,却死死地咬着嘴唇。
贺淮辰一下一下的摩挲着秦予清瘦的背,比起那年分别时似乎没长多少肉,这让他感到有些心疼。
“学长是小骗子。”
“明明说好要来找我的。”
秦予有些慌乱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的人。酒精令他的脑子变得迟钝,不像平时的他自己。
他声音带着几分急切的解释着。
“不是的,我,我没有骗你,我是想唔——”
剩下的话被吞没在热烈的吻里。
惩罚一个小骗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说不出话不是吗。
秦予的身子轻颤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抬起胳膊环抱住了贺淮辰的脖子,仰着头任对方侵占他所有的呼吸,留下他的味道。
贺淮辰的吻像是他这个人,带着侵略和热切感。
秦予被剥夺了呼吸,吞咽不及时发出轻轻的暧昧声响,在空旷的楼道里格外醒目。
对方像是要把这几年积攒的想念全部释放出来似的,贺淮辰的眸色越来越深,里面涌动着令人看着就脸红心跳的情绪。秦予也的确沦陷了。
当对方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并且抬起手去扯他的领带时,秦予终于用他那濒临崩溃的理智,捡起钥匙拉着他进了门。
门被甩上,隔绝了屋内的一片春色。
宣誓主权
就算是前一天晚上喝醉了,但是一直以来保持的生物钟还是让秦予在早上七点半准时醒来。
被子下是两具赤果的躯体,体温交缠,还有一条手臂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呼吸打在他的后颈。身边的人睡的正沉。
没有想象中的头痛,但是疼痛不会消失,而是转移。
转移到了他的腰和那不可言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