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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2页）

&ldo;没有，这是头一次见他。他到这里是一点钟。他喘着气，听着街上的声音，小声对我说：&lso;有人跟踪我……有人跟踪我……我敢肯定……&rso;可是谁呢?我问他，他说：&lso;你不认识……他只有一只手，而且他会掐你的喉咙……&rso;然后他停了一会儿……用小得我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我说：&lso;你同我一起去找一位太太，埃萨莱斯夫人……有人要杀她……我已经把她藏起来了，她已经昏迷了……要把她弄来……可是，不，还是我一个人去，我会安排……但我不知道……我的房间是不是还空着?&rso;我要告诉您，昨天，他在这里要了一套房子，他想把她藏在这里。他有时回来看看，因为这套房子与其他出租的房间是单独隔开的。&rdo;

&ldo;那么后来呢?&rdo;帕特里斯不安地问。

&ldo;后来他就走了。&rdo;

&ldo;可是为什么还没回来呢?&rdo;

&ldo;我也担心。可能是跟踪他的人袭击了他?要不就是这位太太……太太遇到了不幸?……&rdo;

&ldo;您说什么?这位太太遭到不幸?&rdo;

&ldo;真担心。他告诉我要一起到那边去找她，他说：&lso;快，我们赶快去救她，我把她放在一个洞里了……两三个钟头还可以，但时间长了，她会憋死的……缺少空气……&rso;&rdo;

帕特里斯抓住老人，他已身不由己地失去了控制。他想到柯拉丽已经病倒，精疲力尽，已经濒临死亡，因受恐吓和虐待，已经心慌意乱，魂不守舍了。他大声说道：

&ldo;您说!赶快说。您赶快告诉我们她现在在哪里?您以为别人瞧不起我们!她在哪里?他告诉过您……您知道……&rdo;

他摇着瓦什罗先生的肩膀，朝他发泄自己的愤怒。

堂路易笑道：

&ldo;很好，上尉!我向您致意!我的合作已使您有了进步。瓦什罗先生现在同意了。&rdo;

&ldo;噢!好，&rdo;帕特里斯说，&ldo;您会看到我不会饶了这个家伙的!&rdo;

&ldo;不行，先生，&rdo;看门人坚决、镇定地说，&ldo;你们欺骗了我，先生们。你们都是西蒙先生的敌人。我不会再告诉你们一句话了。&rdo;

&ldo;你不说了?你不说了?&rdo;

帕特里斯怒火中烧，拔出手枪对着他。

&ldo;我数到三，如果你不说，你就会知道贝尔瓦上尉不是好惹的。&rdo;

看门人瑟瑟发抖，看着上尉的表情，好像刚才的某件事使现在的局面发生了变化。

&ldo;贝尔瓦上尉!您说什么?您是贝尔瓦上尉?&rdo;

&ldo;对，我的好人，看来这使你想起了什么!&rdo;

&ldo;您是贝尔瓦上尉?帕特里斯&iddot;贝尔瓦?&rdo;

&ldo;为了你自己，如果从现在起两秒钟内你再不说……&rdo;

&ldo;帕特里斯&iddot;贝尔瓦!您是帕特里斯&iddot;贝尔瓦，可您坚持把西蒙先生当成您的敌人?不，不，这不可能。什么!您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