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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ldo;是的，可我宁愿呆在那里，我第一次离开她，各种担心都有可能。&rdo;

&ldo;只要几分钟，&rdo;德马里翁先生坚持道，&ldo;应当马上利用逮捕对案犯造成的恐慌心理。&rdo;

帕特里斯跟着他，可是他们都明白，布尔赖夫不像那些人那样好对付，他对他们的威胁只是耸耸肩膀而已。

&ldo;先生，你们这样恐吓我毫无作用，我不怕，开枪吗?开玩笑!在法国，是不会枪毙一个说&lso;是&rso;或&lso;不是&rso;的人，而且我们四个都是中立国家的人。起诉吗?判刑?那是从没有的事。你们很清楚，如果你们现在把事情平息了，把穆斯塔法、法克西、埃萨莱斯的尸体都收起来，这件事就不会无故地再闹起来了。不，先生，我很平静，我不过进进集中营而已。&rdo;

&ldo;那么，&rdo;德马里翁先生说&ldo;您拒绝回答问题?&rdo;

&ldo;不是的!进集中营算了。不过集中营有二十个等级，我想受到优待，在那里舒舒服服地呆到战争结束。可是您知道了什么呢?&rdo;

&ldo;几乎全部。&rdo;

&ldo;得，我的价值就不高了。您知道埃萨莱斯死的头天晚上的事吗?&rdo;

&ldo;是的，四百万法郎的交易，这笔钱怎样了?&rdo;

布尔赖夫做了个很气愤的样子。

&ldo;又被抢走了!偷走了!那是个圈套!&rdo;

&ldo;谁抢走的?&rdo;

&ldo;一个叫格雷戈瓦的人。&rdo;

&ldo;他是谁?&rdo;

&ldo;这个坏蛋，我们后来打听到，这个格雷戈瓦不是别人，是埃萨莱斯临时雇来的司机。&rdo;

&ldo;那么就是他帮埃萨莱斯把黄金从银行运到公馆里的吗?&rdo;

&ldo;是吧，我们还知道……喏，这是可能的，格雷戈瓦是个女的。&rdo;

&ldo;一个女的!&rdo;

&ldo;真的，是埃萨莱斯的情妇，我们多次证实。那是一个很壮实的女人，同男人一样有力，她是什么都不怕的。&rdo;

&ldo;您知道她住在哪里吗?&rdo;

&ldo;不知道。&rdo;

&ldo;黄金呢?您没有一点线索，一点可疑的线索吗?&rdo;

&ldo;没有。黄金在花园里或雷诺瓦街的公馆里。我们看见他每星期运回一次黄金，进去就没有出来。我们每晚派人监视。黄金还在那里，我敢担保。&rdo;

&ldo;没有一点关于埃萨莱斯被谋杀的线索吗?&rdo;

&ldo;没有。&rdo;

&ldo;您敢保证吗?&rdo;

&ldo;我为什么要撒谎呢?&rdo;

&ldo;不会是您?……或者您的一个朋友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