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宜宁听到这些流言时,正吃着南边运来的杨梅,对正在批阅奏折的太子殿下道:“他们都说你对我不是真爱,等着你退婚我呢,你怎么看。”
“让他们等着。”头也没抬一下。
这是什么答案,这么敷衍的么。
果然是,得到了不知道珍惜了。
萧宜宁闷闷的捻起一颗杨梅。
不提防,他凑了过来,把她手上的杨梅咬进自己嘴里,
她手上沾了杨梅汁,他连她的手指同吮了进去,还舔了一圈,一阵温热酥麻传遍她全身,萧宜宁脸上羞红,“你——”
看了看左右,好在是夜里,春怜在外面。至于双喜,不知被福儿拐哪个角落去了。
忽然,她整个人被抱了过去,放在他腿上,赫连聿皱眉看着她,“这么酸,你是怎么吃下大半盘的?”
“我喜欢拈酸不行?”虽然他解释了这次不选洛青窈的理由,但一直没解释为何选了她。
她就差这最后一个答案了。
赫连聿把杨梅吐了出来,有点疑惑看向她的小肚子,“这么喜欢吃酸,莫非不是闺女?”
萧宜宁很疑惑,“这是什么道理?你别打岔,那些流言谁传的。”
“还能有谁,知情的只有你爹和赫连挚。”
荣国公肯定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赫连挚了。他为何要这么做?
这点谣言翻不了盘。
赫连聿抬起她的下巴,“不准想那个人,想想孩子取什么名字,男孩女孩的名字都起一个如何……”
外面那些好事之徒等着看太子退婚,但等了大半个月,还有两日就要大婚了,都没等到。
只听说太子还带着准太子妃到相国寺祈福,在姻缘树下,双双挂上同心结,不知多恩爱呢。
流言都是不攻自破的。
监牢里,买通狱卒的赫连勃,再次见到赫连挚。
“流言没什么用啊,堂兄,过两天人家就要大婚了,你什么也改变不了。”
赫连挚在狱中蹲了一个月,已经不复当年打马游街,意气风发的模样,甚是憔悴,“会有用的。你去跟荣国公说,景王叔会联合几个大臣请求大理寺再审我一次。”
他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就算一点希望,也要试试。
就算最后不能改变一死,起码让他见个人。
而当天夜里,荣国公便出现在牢房里,屏退了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