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我如何?”酿酒,不错,这个可以有。
“行啊!”仰头喝下一杯酒,段策笑了笑,拿双筷子给古净言用。
不同于段策二人对斟畅饮,古净言只端着自己的小杯子浅抿一口,瞬间给酒中的刺辣一呛眉毛紧皱,十分不解段策几人为何喜爱这个滋味。
段策虽然一直不停跟帝寂月喝酒交谈,但心思还是留一部分在古净言身上,这下古净言满脸的嫌弃模样全都看在眼里,心底还不停得乐乎着。
“吃筷鱼肉,不要一下子一大口。”不过看戏也没看多久便伸出筷子夹了筷鱼肉,看了没骨头再放进古净言微张的嘴里。
“啧,难不成我还要孩子一样小口小口的喝?”古净言嘴里呗塞了鱼肉,囵吞几下含糊不清地反驳。
“嗯嗯,小孩子才不喝酒,多吃点菜。前不久就吃过饭了,现在要不要吃点什么粥?”段策喝了杯中的酒,又顺手给古净言夹筷糖醋里脊说。
“里再锁一次?”口里咬着东西,不方便说话,古净言瞪了一眼,然后动动嘴里的舌头,酒后来点肉,意外的不错啊!
“吃慢点!”段策答非所问。
“不过工资真要喝酒慢一点,不常喝酒,一喝快了很容易醉的。”帝寂月看着对面两人互相打闹着,笑着开口。
“我才不像某人牛饮一般!”吞下口中的食物,古净言自己乐呵去了,因为他发现一口酒一口肉的滋味很不错。
“对了,段兄打算何时离开?”帝寂月夹了粒花生米扔进嘴里,闲聊般开口。
“一两日吧,开战后我去趟上郦国不会亲自带兵,所以经过那边你带着令牌就可以,若是有什么便飞信与我。”段策放下杯子,顿了顿才回答。
“是去……”没有把话说完,帝寂月低了低眼眉才看向一边正吃得欢乐的古净言。
“嗯,左右也无事。”段策点头。
“只是我听说,最近上郦国那边也开始不安分了,你要作何打算?”这个问题帝寂月倒是很想知道。
“一只衰老的蚂蚱,任它怎么蹦哒蹦哒不出多远。自此回去只是陪同他过去看看,上郦那边总指望着他的情报,却不知他们何来的信心将重任托付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身上。”两杯喝完,还剩下底部一圈儿酒,古净言就开始有些醉了,倒在段策的怀里缩着,根本听不清这两人在谈论什么。
“那他知道你?”帝寂月看着有些醉意而窝在段策怀里的人,挑眉道。然后又看到了醉得迷糊的人伸着他的手欲要去碰段策的酒杯,嘴里喃喃着要酒喝。
“没在真正的阴谋诡计里活过,心眼不多也不便跟他说这些扫兴的话。乖,喝一点。”段策倒了热茶递给已经醉意的人,却看到怀里的人发现杯子里不是酒而开始闹,段策也不气,轻声哄着。
“他有你,倒是最大的运气。”帝寂月看着被轻声细语哄的古净言,笑了笑,眼底染上些韵色。
“能遇见他,才是用光我所有的运气。世事不稳,我也就挡在他面前,给他收了无数次上郦来的书信,结果本人倒不知反而窃喜我没有发现。”伸手探了探古净言的额头,是比起方才的要热一些,不过段策也不着急,因为知道这是喝多后升起的体温,说完了低头挪开古净言咬着的杯子。“感觉怎么样?”
“段兄真是情深呐。”帝寂月参与不进那两人的互动,便自斟自饮,同时看着段策哄人。
注意力都放在古净言身上了,但还是能听见对面的人说话,当这句话一出,段策就转过视线,有点探究的眼神。
只是没看多久,怀里突然一空惊醒,原本古净言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上半身靠过来的,这么一个动作,愣是段策也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拉站着的人。“怎么了?”
只是没回答段策,站着得古净言便开始抽泣起来,鼻翼和肩膀一耸一耸的,双眼没一会儿就红了。这么一个阵势,可把段策和帝寂月给吓得一个机灵,特别是段策,这么久以来就只看过古净言哭几次。
除了中秋节那一次,基本都是不怎么清醒下哭的,现在一没人欺负他,二没事堵心,这好端端酒哭出来把段策一激连忙站起,拉着古净言的手就给擦已经出来眼眶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