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林和广坤家房前房后,农村家家基本上都是前院后地的结构。
除了大门口的院门口外,其余东南西北三角基本上都是三排房,后院还得种上二亩地,一方面是为了自己家吃菜方便,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占地,就应了那句老话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一路的颠簸,熟悉的建筑逐渐映入眼帘,刘承林家是真穷,两排土胚房,就连院墙都是刘老汉用木枝和铁丝围起来的,现在除了院门依旧残留着,两边的院墙上的木条早就让三三两两的人拿去烧柴火了。
刘承林拉开铁丝钩,打开院门,一股熟悉的记忆逐渐涌上心头,他家的这个院门都要向上提一下,才能拉开,要不然容易让土卡住了。
两个土胚房因为长时间没人住,早就年久失修,门窗脱落了,至于院子里更是破烂不堪,杂草丛生,屋子里的东西更是满目疮痍,除了一个土炕,值钱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唯一值钱的也就剩下,墙上挂的那张刘老汉的遗照了。
长贵,刘能和谢大脚三个人在院外面感慨着蹉跎岁月,有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既视感。
刘承林看了圈院子,便转身走了,手里唯一多的也就是老张的一张遗像。
“主任,我这次回来,原本是想着给我爹烧完纸就走的,我看了一圈我爹的房子,我想把院子修一下,您看村委会需要什么手续啊?”刘承林把手里的遗像放在后备箱,向长贵询问道。
长贵故作生气道:“你看你这孩子,叫啥主任啊,这么生分,叫长贵叔。”
“就是,就是,出去几年还生分了呢。”谢大脚替情郎帮腔道。
刘承林笑了笑,顺势答应道:“哈哈哈,我的错,我的错,长贵叔,你看,我想把我家的地也改成房子,你看需要啥手续?”
在社会上闯荡了几年,刘承林比起年轻的莽撞多了几分圆滑。
长贵想了一下,开口道:“这我还真的给你想想招。”
一听这话,刘承林便明白长贵的意思,有些话不能当着刘能和大脚面说了,也没过多追问,客套了几句,便把刘能和大脚送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