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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2页）

顾庭哲把威廉带到外面，对他说：&ldo;你最近要小心，知道不。出了什么事记得报警，中国的人民的警察永远站在人民这一边，好吧其实你也不算人民。&rdo;

&ldo;哦，哦。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rdo;威廉连连点头，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ldo;喂，怎么样?&rdo;

赵铁蛋调试着设备，&ldo;跟踪器信号良好。&rdo;

&ldo;他现在的位置发给我。&rdo;

&ldo;怎么会这样?&rdo;赵铁蛋失声叫道：&ldo;他上火车了?&rdo;

&ldo;什么情况?&rdo;顾庭哲皱起眉头，呵斥道：&ldo;大惊小怪什么!&rdo;

&ldo;跟踪器高速运动，时速八十。&rdo;赵铁蛋说：&ldo;而且还在上升。&rdo;

&ldo;你还能看见他人在哪儿吗，跟踪器没有出问题。&rdo;

顾庭哲看向空空如也的街道，&ldo;看不到。&rdo;

&ldo;我先回来。&rdo;

赵铁蛋从黄怡桌边提起电话，示意从外面进来的顾庭哲来接。

&ldo;什么协议，和刘力、富家父子的死有关?&rdo;赵铁蛋在顾庭哲接完电话后立刻跑了一趟富家的豪宅。富红星的二儿子今天接到一通警告电话，一个男人在电话另一头威胁他，让他交出富红星从刘力手中购进的一项研究。富家老二富康短短几个月，死了爹又死了哥，心里一直在怀疑，警察除了查清是孙恒杀了他老爹外，对富江的死一直含糊其辞，让富康的一颗心悬了很久。

在接到这通电话后，他马上放下公司的一切，开车回家在父亲的书房里一通猛找，果然找到了一份秘密的协议，协议的最后签着四个人的名字：富红星、刘力、赵宏领、富江。

刚好是最近死的四个人。

富康这下彻底慌了，掏出手机就开始拨李方志留下的号码。

赵铁蛋安抚了富康的情绪后，带着那份重要的协议回到警局。

顾庭哲接过协议就翻开看起来，一边看一边问道：&ldo;李队和黄副队怎么还没有回来?&rdo;

赵铁蛋说：&ldo;你之前送威廉出去，我没来得及和你说。上次奥西卡的案子还记得吧，就那个垃圾桶，又翻出一具死尸。估计环卫工都不想去那干了。&rdo;

&ldo;等他们回来，我要说重要的事。&rdo;顾庭哲撑着头，沉思了半晌才说道：&ldo;我好像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了。&rdo;

一直从上午等到下午，李方志和黄怡才步履匆匆地走进来。

李方志将脱下的外套甩在椅背上，神色沉重。

顾庭哲问：&ldo;怎么样?&rdo;

李方志说：&ldo;又死了一个，是个下海的女孩子，尸体法医正在化验。&rdo;

黄怡说：&ldo;但是她的尸体是完好的，起码看起来是。&rdo;

顾庭哲说：&ldo;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把人体肢解这种方式，是在进行某种惩罚，对背叛者的惩罚吗?&rdo;

李方志从顾庭哲的话里听出不寻常的意味：&ldo;听你的口气，你似乎对凶手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否则怎么会这样有方向性地揣测他的杀人动机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