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巴拉地争,付侯不知自己已经成了香饽饽,他自回京後便不过问他事儿,一心做他的纨!、做他小安子的老婆。後来付侯到底坐哪儿,这不好说了,他在文人那儿吃了酒吟了一通歪诗,又蹭到武人那儿跟他们抢了猪蹄膀,再再绕回去上头的理郡王那儿,喝醉了就坐在王爷腿上,开始唱: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理郡王如今也是个面皮厚的,捞起侯爷,告罪遁了。然而,理郡王方抱着付阿蛮到那栖凤宫去稍作歇息,付小侯爷便睁开眼了。如今,那付阿蛮是个半瘸的,眼睛也不好使,宫里那里灵丹妙药全喂了,但是毕竟耽误了好些年岁,怕是好不了多少了。付侯闻到了桃花香便睁开眼了,说话却是清明的:小安子,看。当日我来找小姑姑玩,就是在那亭子里碰上你的。理郡王闻言也去看那园中凉亭,他其实已经不记得那些事儿了。但是付侯一说,他便觉得自己似乎朦朦胧胧地想了起来,不由得觉得几分怀念。付阿蛮许是想起了旧事,趴在理郡王背上像个孩子一样拍了拍:达令,快飞我过去!李安成失笑,却也不禁升起一股玩心,背起付阿蛮,喊了一声“飞咯”,就带着他的阿蛮往那凉亭用轻功窜了过去。付阿蛮乐得张开手臂,结果却是乐极生悲,那李安成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功夫不到,手下一脱,那付阿蛮往後一倒,便跌进了那漫天的桃花瓣中。他付阿蛮是个爱疯的,也不恼,只快活地大笑。李安成也坐在那园中,他瞧着这漫天花瓣和他的阿蛮,深觉此生无憾。付阿蛮还未坐起,那理郡王便压了下来,捧住他的脸,细细地吻了。这画面太美,那边上的宫人都暗暗含笑退了,只悄悄在湖上点了灯,仿若那点点星光。他们二人吻得深了,都用力摸着彼此,付阿蛮的袍子在纠缠中退了,他不爱束冠,此时发绳悄悄落了,便放他那一头乌丝如水泻般流下。那边上的桃花瓣衬得他面色桃红,李安成看了,忍不住念起了付阿蛮常说的:桃花之夭夭,灼灼其华……付阿蛮却反过身来将他给扑倒了,骑在他理郡王的身上,打了个酒嗝:这诗待会儿再吟,尼玛再不做小爷要憋死了──付侯这纨!劲儿是改不了了,但是李安成却恨不得他一辈子也不改。他喜欢这样的阿蛮,这才是他独一无二的小阿蛮。那桃花树下,李安成与那付阿蛮解了衣,瞒天胡地地作乐。李安成现在越发怜惜他的阿蛮,便是欢好也要先顾虑付侯的身子,再者,付侯那腿不好使,故李安成多将付侯举在自己身上,用身下的火龙神勇地去撞入付侯两臀间的花芯。付小侯爷是个放开的,他秉着及时行乐的理念,在这燕好之事上总能挑拨的那理郡王要疯了去。李安成是个持久的,付阿蛮两手紧圈着他,恨不得就这样跟着他的小安子融成一体,他一下子叫着小安子,一下子叫着桃花仙,李安成激动不已,他已经爱惨了他的阿蛮,直恨不得吃了他一般。李安成那手段是付阿蛮练出来的,付侯爷如今无所事事,就常常看那闲书画本,末了还不要脸地冲到李安成书房里求着他试试,理郡王对外是个冷脸的,对付侯那叫一个妻奴,他本就天智早开,默默将那《龙阳十八式》细细看了,後来日夜都用在他付侯身上,还独创了各种花式,只把付侯喂得面目红润,将那群美男看得差点要红了眼。小、小安子,快、快了──付阿蛮轻喘喘地喊了,李安成知他要去,偏不随他,那满是厚茧的掌心握住了付侯的弱处,後边更没节制地去折磨付侯。付阿蛮出来不成,便要疯了,抓着李安成又叫又咬,最後却嘤嘤哭了,喊着要死,却又舒服的全身在扭。李安成也是忍的不成,他过去也是清心寡欲,自在那流放时候与他的阿蛮互诉情意之後,他便在心里下了毒誓,此生除了阿蛮不会再有别人。付阿蛮诈死那些年,他理郡王都是毫无欲念的,只有在夜里想他的阿蛮想的厉害,闻着付侯的一束断发自渎。如今他的阿蛮回来了,李安成仿佛是要把他们俩欠下的日子全讨回来,白日给付阿蛮用汤药补身,到夜就用自己的精气去喂他,弄得付小侯爷真是既爱他又怕他。事毕之後,李安成将付侯给抱起来,那一头宫人已把水池烧暖了。付侯没多久便醒了,看着栖凤宫那一池水就乐呼呼地打水,结果这记吃不记打的,又在水里被他的小安子摁着狠要了一回,总算是安分了。皇帝大婚,理郡王同付侯没正没经地隐遁去了,就留着李小王爷在外头。那李小王爷乃是理郡王幼子,生母不详。付侯回来後,赐了个大名,唤承之。李承之是听着付侯的传说大的,除了他父王,他最最敬爱的便是付侯。在外人那里,他得摆出小王爷的仪端,只有在付侯那里,他才是他爹爹的小心肝儿。因为这事儿,理郡王醋得不行,弄得小王爷看到他父王,没敢直视了都。现在,小王爷躲到房顶上,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他爹爹过去的那金陵十二钗的小儿子。他们暗暗相互打量,都在悄悄较劲,谁让那付侯太花,个个都叫小美男小宝贝,让他们这小团体开始搞起不良竞争来。今夜,他们全上房顶了,就因着付侯嘱咐的一句──今个儿全别给我睡了,爷带你们上梁闹洞房去!他们一个个都没敢忘,又是武家子弟,现在都跳到梁上等付侯来。但是……这天都这麽晚了,等都熄了,付侯……付叔爷在哪儿呢?哈、哈、哈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