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阮闻言惊讶的瞪大了眼,不停摇头呜呜出声。沈逸赢见他这么激动,骚屁股也随之晃动,舒爽极了“没想到纯妃娘娘这么喜欢大肉*棒啊,朕的肉*棒就操的你这么爽吗!”
沈逸赢伸手捏揉周玉阮身前一对很小的奶头,这奶头小到如同未破身的处子般小巧,沈逸赢不禁想起周玉阮连他们的孩子都不想亲自喂奶,他当初还主动为周玉阮开脱。现在看来实在不值得同情。
他一只手拉住周玉阮披在身侧的银丝像后拽,迫使他仰起头,一只手毫无怜惜的掌掴他可怜的臀瓣,将臀肉扇的乱颤。周玉阮的被扇的从穴深处喷出几股水儿,滚烫的淫液浇在穴中的龟头上,浇的沈逸赢差点没守住精关。他怒道
“骚逼,以前这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啊?是不是你还未及笄时,就已经被你那表哥肏爽了?朕的肉*棒都不能满足你这骚货吗!”
“朕之前真是太惯着你了,现在看你这骚浪的样子,朕才明白之前一直都错的太彻底了,原来纯妃喜欢这样啊。”
周玉阮听到沈逸赢如此羞辱他的话,心痛的好像要撕碎了一样,大颗大颗的眼泪打在褥子上,泅湿了一大片。整个身子因为沈逸赢猛烈的操弄抖动不止,他哭着摇头,想要博得帝王的一丝心疼,但沈逸赢凌虐的眼神和不带一点柔情的粗暴抽插让他害怕不已,只能回过头无声的哭泣,默默承受着帝王发泄在他身体里的怒意。
沈逸赢没有错过他的一丝表情,看人哭的如此伤心他终究还是没忍住,怕他喘不上气,把堵住他嘴的亵裤拿了出来。周玉阮强忍着濒死的爽意,死死咬着下唇只发出呜咽的声音。
沈逸赢见他还如此贞洁的样子,顿觉得操弄无味,在他穴里冲刺了几百下后就草草的射在了他的腰窝上。他松开手,周玉阮直直瘫倒在贵妃椅上,满身的痕迹,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抽搐不止。他将脸埋在手臂里不想让冷漠的帝王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沈逸赢嗤笑了一声,走出宫,对着侯在外院的下人说,
“将纯妃降为嫔位,罚俸禁足三月。”
周玉阮只觉自己的心已经痛到麻木了,他颤抖着穿好衣服,痛苦大口喘息。他明白沈逸赢这是彻底厌恶他了,此后的椒风殿就是囚禁他的冷宫。
此时已临近酉时,沈逸赢实在没发泄爽快,便着了便装去了时花楼想找些小馆儿发泄一下。
沈逸赢很久没有探寻这烟花柳巷了,被迎进门就看到了一个身姿曼妙的人在花魁位舞动。他定睛一瞧,竟是个长相清丽的人儿,穿着也不似其他花魁般艳丽。这种巨大的反差,吸引的人直想看他被脱了衣服又是个什么样的骚浪景象。
沈逸赢坐在了他常坐的主位上,盯着台上舞动的人看,这是一张极为清丽的脸,明眸皓齿,眉眼间还透出一些英气,偏偏他一袭丹青描边白衫随着他的舞动步步生莲,莫名的勾的人一身火。沈逸赢给他赏了不少金玉珠宝也没有换来台上人的一个眼神,一向尊贵的帝王被他勾的十分的兴趣。
一曲终了,沈逸赢立刻差人将台上的人叫了过来。
来人抱了一个琵琶,并未与沈逸赢多言,而是坐在凳子上,双腿交叠着弹起了小调。沈逸赢算是明白这个冷美人为何能做上花魁了,这个双儿长相颇为俊朗,不似其他双儿一般做作,却在动作时透出一股子勾人的阴柔,让人想撕掉他的面具,将他压在身下看他在身下哭喊求饶。
沈逸赢走到他面前,伸手捧起了他低垂的脸,那人目光清冽,有一丝少年气,眉间淡青色的花钿让人忍不住在他脸上停留。
“官人给奴赏了如此多银子,想看奴唱哪首曲子呢。”他轻柔的抚上沈逸赢的手问道。
“我想看的可不是纯唱。”沈逸赢玩味地看着他,活像一个纨绔富家少爷。
“哦?那就要看官人看不看得起了。”
沈逸赢明白这是花魁让别人买下他初夜的邀约,曾经他带东方云儿回宫时也是如此。他摆手让随行的侍从拿了银票,不一会老鸨就满脸笑容的上来恭喜了沈逸赢后又随众人一同退了出去。顾清平心下了然,终于对着沈逸赢绽开一个笑容,
“奴名叫顾清平,自幼没了父母沦落到这风尘之地,奴一定将官人伺候好。”他把沈逸赢推到位子上坐好,自己跪在他腿间,将沈逸赢的裤子褪下,双手将他没有勃起还是不容小觑的庞然大物撸动几下,隐见抬头之势就低头含了进去。
他殷红的舌尖描绘着沈逸赢粗大的龟头,像在舔吃什么美味的食物,又把整个龙根塞进嘴里,收好牙齿,不断吞食。他抬眸看向一脸享受的沈逸赢,泛红的眼角在他英气的脸庞上添了些楚楚可怜。巨大的龙根把他脸撑的有些变形,沈逸赢按住他的头示意他吃的更深些,他努力做了几个深喉,又嘬着龟头又舔又吸,势必要将沈逸赢的精液榨出来。他受过很多口交调教,口侍技巧十分精湛,沈逸赢不过一刻钟就被舔的受不住,挺腰射在了顾清平嘴里。
顾清平张开嘴给沈逸赢看他射进去的精液,又笑着咽了下去。沈逸赢的龙根几乎是射完立刻就硬了起来,顾清平发出一声浅笑,反身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搂着沈逸赢的脖子,隔着袖子上透明的薄纱亲吻沈逸赢的薄唇,沈逸赢感受他嘴中独属于少年的清冽味道,其中还夹着些精液的腥味。他的手不安分的隔着衣服揉捏刚及笄的少年的胸膛,虽然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乳肉,却还是勾起了沈逸赢的火,他许久没有碰过处子,现在身下的龙根都快要涨爆了。
顾清平按住他想向下探的手,“官人,让奴来侍奉你。”他撩开袍子,身下连亵裤都没穿。
“真是骚啊,竟然敢不穿亵裤就出来跳舞,不怕被那些男人按住操死吗”沈逸赢有些被他的淫荡惊到了。
“奴不骚官人这么会愿意为奴花如此多的钱呢。”顾清平嗤笑着说,清冷的少年音中加了些魅惑。他撸动了两下龙根,把肉不算多的屁股全部对着沈逸赢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龙根被顾清平干净粉嫩的菊穴吃进去,菊穴附近的褶皱都被沈逸赢巨大的龙根撑到透明。顾清平喘着气忍着开苞的痛,毫不犹豫的将龙根坐进青涩的菊穴中。沈逸赢没有肏过双儿的菊穴,他刚登基一直以子嗣为重,不愿意浪费精液,到如今才发现菊穴一点也不输骚逼。
龙根被紧致的菊穴包裹着,爽的他发出满足的低喘。慢慢的顾清平的菊穴分泌出淫水,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顾清平回过头与他亲吻,他像一头野兽卷住顾清平的小舌吸他口中的津液,腰也向上挺,撞击顾清平的屁股。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官人喜欢骚奴的骚穴吗”
“快捏我奶子,把我衣服脱掉啊啊啊”沈逸赢将他的薄衫剥落,顾清平腰间的丹青色淫纹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只听说过先帝有个媚官儿有这淫纹,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向菊穴延伸的淫纹在他扭动的腰上显得色情极了,沈逸赢忍不住夸赞到
“真是太骚了,骚奴就该做朕的肉便器。”
“端的一副清高的样子,脱下了衣服还是改不了骚浪的本性,将你的调教妈妈叫来,我要重重赏他。”沈逸赢将手指按在淫纹上,指尖描绘淫纹的形状。一下比一下重的肏进去。
顾清平捕捉到了沈逸赢激动时口中朕的自称,惊喜极了,但他没有即刻表现出来,而是向沈逸赢卖惨
“官人啊啊啊,官人有所不知,骚奴这一身本领都是自己学的,妈妈他看不惯奴爱用菊穴高潮,总是将长木棍插在奴的骚逼里,奴每天都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啊啊啊好舒服,奴奴就是爱用菊穴吃鸡巴啊啊啊啊那里官人就是那里啊啊啊啊”
沈逸赢知道那是他的骚点了,只是没想到如此之深。顾清平叫的尖细放荡,一点也不似他的外表看起来高洁。沈逸赢卯足了劲,在他紧热湿滑的穴中横冲直撞,想要把没在周玉阮那里发泄完的力气全部加在顾清平身上
“啊啊啊受不了了官人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行了,骚穴要被官人肏破了啊啊啊”
“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呜不行了真的不行。”
“轻些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呜”
顾清平毕竟是刚开苞,被沈逸赢这般泄愤似的发泄肏的神志不清,只会哭叫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