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修又问,抱着人朝月光满地的娱乐房走去,声音和月色一样轻柔。
“羲羲,有时候愿意较真是好事,但?是别太钻牛角尖了?,嗯?”
“我没有”
祁羽羲小声反驳,感觉老婆把自己放在软软的玩偶沙发里。
面前的矮桌铺设了打耳洞的工具,他眼巴巴看着,忍不住抬头多问一句,“疼吗?”
“不疼。”宋明修肯定地,“我试过?了?。”
祁羽羲猛地坐直腰,凑过去想检查老婆的耳朵,惹得宋明修轻笑?,摁着他重新坐好。
“我拿别人练的手。”
“好吧。”
祁羽羲说不上失望地侧过身,感觉到?凉凉的消毒棉滑过?耳垂,正要说些什么转移下注意力,一个比刚刚还要霸道的吻覆过来,直接把他压在了?身下。
热吻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结束的时候耳洞不知何时已经打好了?,光洁的额稍析出?些薄汗,由内而外散发出意动的热气?。
他随手撩起流海,看着依旧保持着危险姿势的老婆,忍不住伸手拍拍那笔直西装裤下的翘臀,清澈的笑声中混杂一丝几不可闻的气?音。
“老婆最近总是扑倒我,是想尝试嗯床上反攻吗?”
宋明修闻言也笑?起来,指尖轻轻拨弄保持耳洞成型的耳钉,手肘撑在地面完全俯下身,一寸寸亲吻着发烫的耳骨叹息,“你?明知道我不舍得。”
“嗯哼,”祁羽羲自得地晃晃脚尖,满心满眼都是了?然的笑?意,“老婆最心疼我了?~”
宋明修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这?样的爱人,那张汗意朦胧的美?人脸,宛如绽放在深夜的纯白幽昙,极致的纯真中带着蛊惑人心的一点艳色,总能不经意唤醒他内心最深处的本能。
男人深邃的眸色更深了?些,他慢慢直起身,长腿屈曲跪坐在少年腰间,戴了婚戒的左手随手扯下领带,然后覆上那双美色近妖的眼睛。
被剥夺了?视觉的感官体验,令祁羽羲对模糊人影以外的动静更敏感,他感觉到老婆好像离他更近了些,十指相扣的时候,整个身躯笼罩在他身前,鼻尖抵着鼻尖,呼吸声都充满危险的意味。
“以后不许随便接这种封面了。”宋明修轻声说道,近乎痴缠地舔吻仿佛涂了?蜜色的红唇。
祁羽羲茫然地回应着,正要追问一句,却感受到腰间拱火的摩擦,叫他不得不仰起脖颈,滚动着喉头阻止,“别,别在这里”
“我检查过?了?,只有客厅有,别的明天才齐全。”
“会有声音。”
“那我把麦关了。”
“”
祁羽羲艰难地从那只霸道压过?头顶的手掌中,缓缓抽出?被攥得发麻的手指,喘息着整理大开的领口,坚持要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