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修后知后觉意识到过火了?,最后把车停进酒店停车场,打算在城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祁羽羲茫然地看他打电话,订房间,刷卡,回过神来已经坐在暖和的酒店房间,桌上摆着碗热乎乎的粥。
宋明修还在打电话安排事情,看他一脸状况外,走近了?亲亲他脸颊,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道,“喝粥,洗澡,睡觉。”祁羽羲默默挪开脸喝粥,自觉去浴室洗掉了?酒味,等穿着浴袍出来,发现老婆还在打电话。
他从身后抱住人,脸颊贴在微微起伏的脊背,听着那道有条不紊的声音,吩咐说明天需要送成衣和礼服过来。
又?要连累段秘书加班了?,祁羽羲跑神地想,抬头时发现老婆的白衬衫被他染湿了?,忙松开手臂。
宋明修恰好要转过身亲他,唇瓣落空的瞬间,空气明显安静了?一瞬。
“老板?”手机另一边,勤勤恳恳打工人还在等候指示。
“没事了?。”宋明修看也不看挂断电话,手机往近旁沙发一扔,眯着眼眸逼近一步,“宝宝躲我?”
祁羽羲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地,“我怕把你衣服弄湿了。”
“湿就湿了?,”宋明修不在意道,抬手摸摸他湿软的发尾,低头把吻补上,然后去拿烘热的干浴巾。
祁羽羲看老婆要给他擦头发,立马扯过浴巾说,“你快去洗个热水澡,头发我自己擦。”
宋明修一顿,抬手开始解袖扣,“酒醒了??”
“我没醉,”祁羽羲不服气呛声,浴巾遮住半边脸乱擦,一副色厉内荏模样。
宋明修不语,解完袖扣拆腕表,金属表带磕在玻璃桌,发出声脆响,听得祁羽羲心头惴惴,忍不住小声确认,“老婆你生气了?”
宋明修闻言又走近半步,直到两人近距离面对面,呼吸声都纠缠在一起。
“宝宝忘了自己胃不好?没醉还喝到吐?”
“是?你车开太快,我才吐的。”祁羽羲嘴硬。
宋明修不怒反笑,眼底情绪翻滚,唇角笑意却分明,“他回国就这么高兴,专程跑到城喝酒?”
“不是?专程,”祁羽羲瞪大眼睛,语气和眼神一样清明,“燃燃在京州摆了?局,我俩没去才出来的。刚好我想兜兜风,清遗就带我来西山了?,他开车不喝酒。”
祁羽羲说着想往后撤些距离,却被?一把截回了?腰。
“一个人喝酒也不行。”宋明修压下所有情绪说道,唇色凑得极近,声音也落得极低,“我吃醋了。”那音调轻轻的,说的话,像藏了?许多?委屈。
祁羽羲呆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残余的酒气如?火星,喷洒耳蜗的鼻息便是?引信,轻轻一燎,就烧得如?火如?荼。
此时的祁羽羲,最受不得撩拨,偏偏最爱的人在眼前,想要的都能得到。
他不再退,忽然张开手臂迎向他,身体碰撞在一起,双双跌落沙发,他却不怕磕到桌角,护在脑后的手掌总是?稳稳当当。
两人很快滚作一团,从客厅到卧室,浴衣和?衬衫,乱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