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清洗,他靠在浴缸一头昏昏欲睡,另一头的丁修却突然凑过来舔他的耳垂,撒娇一样在他颈窝蹭来蹭去。
“师弟——”
“干嘛?”他被对方的长发挠得发痒。
“再来一发?”
“你已经两发了吧。”他自己都不知道几发了。
“两发而已。”
他按住那颗乱动的脑袋,“你以为在拍片啊,为了咱们四十岁以后的性福,为了可持续发展,今天就这样吧。”边说边安抚地捏着对方的耳朵。
“哦。”耳边传来闷闷不乐的回音。
半晌无话。
他低头看去,丁修自嘲地笑着,脸上写满陌生的无奈和妥协,甚至有些迷惘。
总之是绝对不该在这个人脸上出现的表情
上次见他这种样子,还是那个让他毕生难忘的雨夜。
“师兄?”
他下意识地搂紧对方,对方却已经拆开第三个套子。
“我可是囤了八天的货了,根本没卸完啊。”对方挤进他胯间,分开他两条腿挂在浴缸边。
“三十岁的时候都要憋坏了,谁还等得到四十岁。”话音刚落丁修已面对面将他贯穿,力道之大让他叫都叫不出来。
他像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却愈发有种窒息感。
度过一个荒淫无度的周末,他扶着腰去上班,缉毒队的靳sir连同他两个好兄弟的性取向以及和前同事D的爱恨情仇在整个警局传得沸沸扬扬。
结案报告交上去后,三人约在警局附近的大排档聚餐。
“咳咳,最近好像听到一些传闻。”卢剑星夹了口花生米,装作随意地开口,但搁在膝盖上的拳头握得很紧。
沈炼放下酒杯。
“大哥,八卦而已,不用放在心上。”他肤白易上脸,满脸通红地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卢剑星讪笑着,又灌下一杯。
“我们毕竟是中央机关,这个……风气比较保守。”
“我懂的。”
“也不是保不保守,主要是那家伙底子不清白。”沈炼看了他一眼,“换成普通人其实也没什么。”
“其实师兄他……”
“还说你当小三插足丁修和那个D,简直搞笑,好像谁都要倒贴他一样。”
沈炼不屑地撇嘴,心里已经认定自家三弟就是被这个死缠烂打的那什么给拱了。“大哥二哥,”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正色道:“就算出什么事,我也不会拖累你们的。”
沈炼急忙搁下筷子,“一川,你知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