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宋知昀对南宫阳一直是在到底是不是大夫之间徘徊,此刻听她这么专业的分析,心道不愧是孙泊儒的关门弟子。
陈楚南和段长青很快也赶来了。
陈楚南问道:“如何?”
宋知昀只好如实回答道:“都死了,一般毒药几乎都会出现腹痛呕吐,想必他们中毒之后还以为是病情缘故。”
段长青不忍看这么惨烈的现场,愤然道:“都已经得了瘟疫了,为什么还要毒杀他们!”
南宫阳摸着下巴道:“反正迟早都是要死,与其受尽病痛折磨后慢慢死去,不如一刀来的痛快。”
众人都惊讶看向南宫阳。
她这才往后退了一步,摆手道:“可别这样看着我,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她环顾四周,有些迟疑,最后只好指着村民们,道,“是他们村里的大夫说的!就那天,我和他一起来给染病的人看病时说的。”
陈楚南和宋知昀猛地对视一眼。
……
大家很快发现,村里的大夫消失不见了,连家里衣物都没收拾。
宋知昀等人在大夫家中药房发现了用剩下的钩吻。
陈楚南沉着脸看向跟着他们一起来的一位耆老。
耆老忙道:“此事绝不是村长吩咐的!”
南宫阳脱口道:“现在也没通向外面的路,咱们马上组织人去逮他!”
“谈何容易。”陈楚南叹息道,“这里四周多为山地,一个人若藏在哪里,岂是你说找能找到的?况且如今村口无人把守,村外即便两头道路全部封闭,那也是广阔天地。”
宋知昀沉默不语,若这大夫毒杀染病村民是希望他们长痛不如短痛,那么那两个被割喉的人呢?会是他杀的吗?又是为了什么?
也许,这很多秘密都随着那大夫的消失而掩埋了。
……
村长的葬礼于翌日举行,大部分村民都没来送行,甚至还有许多人专门来吐口水骂人的,据说连新坟的墓碑都被推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