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时的杨夕雪已经消气了,只是怕自己和他太亲密会被他发现自己是男的,虽然心里想亲近他,不想让他不高兴,但杨夕雪更怕被他发现自己不是夕铃,所以他只能这样对他,他心想只要等到夕铃回来他们就可以解脱了,只要柳凌言是真心对夕铃,夕铃会感觉到的,会慢慢接受他的,你们就能真正地做一对有名有实的夫妻了,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他抑压着内心的不适,这样催眠着自己,所以他看到柳凌言这样,也只能忍耐着,不让自己去安慰他。
柳凌言失落过后,又变会那个跟尾的汪汪,他远远地跟着他,杨夕雪去那里,他去那里,他跟着杨夕雪到了厨房,他站在厨房对面的一颗树后等他,杨夕雪看了看厨娘准备的今晚晚膳材料后,便从厨房出来,恰巧他看到一个做杂活的侍女胳膊受伤了,还要把刚洗完衣服的一大盘脏水拿去倒掉,身边没有其他人帮她,他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看到一个受伤的小姑娘有难不帮忙了,他走过去,让那侍女走到一旁,想帮她把那盘脏水拿去倒掉,但他忘了自己现在应该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那能拿得起这么一大盘脏水,所以在他拿起那盘水之前,海晴和那侍女都没来得及反应,柳凌言已经走过去,帮他一起拿起来,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杨夕雪是因为他忽然冒出来帮他搬这大水盘,柳凌言是因为太着急没有留意到自己贴着他的手一起把水盘拿起来,到发现时竟不想拿开手,他们就这样愣在那里,直到杨夕雪意识到自己扮的是一个娇生惯养小姑娘不可拿起这一大盘水,他想缩手,但发现自己的手被柳凌言握住了,不知为何,他忽然脸红了,拼命想收回手,柳凌言看到了,突然升起玩意,用力抓住不让他收回手。
在他们后面看着的两位小姑娘看了看对方,又回头看她们的主人们,都在想他们在做什么了?不是要倒水吗?为什么变成你推我撞呢?
在两位小姑娘研究时,柳凌言察觉到杨夕雪有生气迹象,所以不耍他了,对他道:“等、等等,停下来,我慢慢松手。”
杨夕雪的手重获自由后,看也不看柳凌言,红着脸轻哼了一声就转身走了,海晴赶紧跟着,柳凌言看着杨夕雪的背影带着宠溺般无奈地笑了笑问那侍女:“这脏水倒那去了?”
第24章第24章
柳凌言看礼物策略不行,只能另想其他办了,他想起昨天他和杨夕雪一起拿起水盘的事,他发觉到杨夕雪对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意思的,可能只是还生自己的气,才疏远自己,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的,他想了想,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说:“这次就投其所好吧。”
说是想到办法,但也因为昨天的事,杨夕雪有避开他的倾向,只要自己一靠近他便走开,所以柳凌言决定制造一次能让他们单独谈谈的机会,他等杨夕雪回自己房间休息时,找了一个下人让他支开海晴,让杨夕雪自己一个人在房间,他进去前,吩咐下人没他允许不能进来,他进去时,杨夕雪以为是海晴回来,没有去看是谁,他在内间坐在靠椅上靠着椅背闭目养神,柳凌言进到内间就看到他这样,他悄悄地走到他面前,看了他一会儿,想着是叫醒她,还是让她继续睡,最后决定还是让她继续睡,他去拿了张毛毯来,弯腰帮他盖上,因为距离太近,能很清楚看到他又长有密的眼睫毛因闭着眼睛而微微垂下,却依然弯弯的,光线打在睫毛上,让眼睛下有一片阴影,加上他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双唇,涂了淡淡胭脂的面颊,柔软细嫩的皮肤,静静地坐在哪里,像极精致的人偶,柳凌言不由看得入神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细致地看杨夕雪。
杨夕雪感觉有人在他面前久久不动,觉得奇怪,便张开眼睛,看到柳凌言这么近的距离看着自己,愣了愣,脸瞬间通红了,他撇开头推开他,大声道:“你做什么?”
柳凌言没有防备,差点摔了一交,他站稳后,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做道:“我看你睡着了,帮你盖毯子,只是这样,我没做什么。”他指了指杨夕雪身上的毯子。
杨夕雪低头看了看,看见自己身上真的有一张毛毯,知道自己误会了他,便不好意思地道:“抱歉。”
柳凌言摇摇头表示没事。
杨夕雪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柳凌言看他没有把自己赶出去的意思,便如实告诉他自己的来意,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把自己眼里那哀求和悲伤情绪完全表露出来,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呈献给他看,他道:“我是因为昨天的事来的,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的,可是你自从那次后,就不再理睬我,我想多跟你相处,多接触,但如果你不想我碰你,我答应你,我不会随便碰你,我们像以前那样相处好吗?”他现在的模样像极做事的小孩在向自己父母认错。
杨夕雪看着他这模样,心霎时软了下来,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犹豫着问:“真的不会随便碰妾身?”
柳凌言立即真诚地道:“真的!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做的。”
杨夕雪再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
柳凌言高兴极了,他不自觉地伸手抓起杨夕雪的手道:“太好了!”
杨夕雪看到他高兴,也高兴起来,稍稍放下戒心。
柳凌言看到自己抓住了他的手,想起刚刚的承诺,立即松开手道:“抱歉,太高兴了,一时忘形了。”
杨夕雪看着他想:[只是手,应该没问题。”笑笑道:“抓手可以,但不能再过了。”
柳凌言又伸手去抓他的手,将他凡的手握在双手里,笑得有点孩子气,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道:“对了,之前你献给皇上的舞蹈我看着好像有加入了一些剑法,你会武功?”
杨夕雪听他突然问这问题,顿了顿,才回答道:“是会一点,是父亲怕妾身一个人时有危险,让我学一些防身用的,不过也只能对付一些小流氓而已。”他不是说谎,夕铃是和他一起学过一些武功,但因为不感兴趣,所以练来练去都只是能对付小流氓的程度,遇到武功高些的都有点吃力,但作为住在京城的大家闰闺秀已经足够了,不过,能看得出这舞蹈内有剑法的人一定是会武功的,而且是剑术高超的人,他不是不会武功吗?”杨夕雪直接问出他的问题:“你也会武功?”
柳凌言疑惑地答道:“会啊。”
杨夕雪微微皱眉道:“可是没看过你练武啊?”
柳凌言解开对他问题的疑惑道:“哦~我练武不在家里练的,我不喜欢在家里练,家里太多人,会影响我,我有一个练武场,我在那练,就在柳府后门出去隔壁的屋子,你要去看看吗?”
杨夕雪听见他有一个私人练武场立刻来了兴致,他除了喜欢四处逛之外,最喜欢的就是练武,只是替妹妹嫁进来后,就没怎么练了,而且他们全家都练武的也没有私人练武场,作为一个武痴,听到后怎么不期待呢?他马上道:“去!现在去!”
柳凌言本来是想借这话题为头问出他的喜好,顺便多了解她,没想到自己一说,竟正好中了他的喜好,立即乘胜追击道:“好!”便带他过去了。
柳凌言带杨夕雪到练舞场门口,杨夕雪看着这个除了门额写着“练武场”外,外观和其他大宅完全没分别的练武场门口,有些失望,以为建在民宅区,会是一个很特别的练武场,看来不是,他跟着柳凌进去,当门打开时,他惊喜了,心想:“偌大的练武场啊!”这练武场比柳府少三分之一,但对比其他家里练武的地方已经大了数陪了,门口直入,便是练武场,四周都卦着油灯,练武场后方有一座和比较富裕百姓的房子差不多大的房子,架构也差不多,五脏具全,只是把右边的两间房间改建为兵器库和把客厅的门改为可全拆去的门,方便客人坐在客厅看武场,这屋子是让柳凌言休息,存放兵器和下人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