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霆想了想,说可以一起去买夜宵,夏烧拒绝了。
等江浪霆一个人回了家,夏烧才挑好了第二天要送去的早餐材料,爬楼准备回家休息。
凌晨三点了。
夏烧在等电梯的过程中无聊到极致,开微博客户端发了一条深夜动态——
【@夏烧:好玩。[耶]】
配图之一是他拍的一张构图不错的夜店内部装修照,灯光打得暧昧入骨,另一张图则是一如既往的自拍,可是夜店灯光下的夏烧完全和现实中看到的不同。他侧着拍的半张脸,露了只垂下去看酒杯的眼睛,下睫毛浓密而长,在颧骨扇出浅浅一圈影。
微博还附了坐标,明明白白地写着“成都·MBARClub(锦江店)”。
“叮。”
特别关心弹出来,江浪霆放下嘴里咬着的牙刷,划开屏幕笑笑,截了张图,再点了个赞。
……
第二天,夏烧早晨没起得来。
临近十点他才挣扎着爬起床,放弃了给江浪霆送早餐的念头。他昨晚睡得太晚,脑袋一沾枕头就着了,梦里江浪霆还和自己在大排档烧烤摊边儿划拳,两个人喝二锅头喝得人仰马翻,搂着双肩喊对方“兄弟”。
夏烧愁眉苦脸的,心想这简直是噩梦。
可别真处成这样。
洗漱完准备去餐厅吃点东西,夏烧突然听见门口动静不小。
他跑到客厅,才看到贺情和应与臣拎了两个行李箱,正在鞋柜里找鞋穿,看样子是要出远门了。
夏烧打着哈欠往前走,“怎么了?”
“有事,”贺情找到一双马丁靴,“桌上有糖饼,早上给你热的。”
夏烧很少见贺情带应与臣一起出去,以为是贺情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急了:“什么事儿啊?”
“我中午刚接到应与将电话,说咱爸今早摔了一跤。他这会儿不是在上海出差了吗,去北京方便,就说先赶过去了,”贺情边说边穿鞋,把外套脱了挂行李箱上,“虽然说不严重,但是我得带应与臣回趟北京。”
“喔……多久回来?”夏烧问。
“看看就回来,我还有事儿。”贺情穿好鞋站起来,把应与臣的鞋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