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压力落在了县令头上,他必须尽快找到凶手才行。
如果找不到凶手,戴柯就必须顶罪!
如此,县令咄咄逼人道:“你若是没杀钱大强,你心虚什么?”
“草民何时心虚了?”
“你跑去见院长,不就是畏罪潜逃?”
戴柯真是被县令的理论气笑了。
“大人,草民可否问一问,钱兄是何死因?”
“被人一刀割了喉。”
“那肯定就不是草民,门侍喊的时候,草民正在府外,并且全程都在跟两名门侍聊天。”
“这些,门侍们都可以作证。”
“而且,草民在外等候的时候,门侍是看到钱兄完好无损的回房间的。”
“县令您说是草民杀的钱兄,莫非草民是有分身之术?”
见县令还要泼脏水,戴柯提高了音量。
“草民不过是来求学的,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入学还是钱兄帮的忙,草民有何理由杀钱兄?
“而且草民已经有了不在场证明,且有证人的情况下,您若是再说草民杀人,那草民就要状告到皇城了!”
县令本来做事就不干不净,戴柯一提到皇城
,县令果然慌了。
“好,既然你说你没杀钱大强,那你可曾从钱府偷东西?”
“县令,草民有没有偷东西,想必您已经搜查过草民的房间了,还有必要多此一问吗?”
“还是说,您觉得草民这单薄衣衫,能藏得住东西?”
戴柯身上的衣服并不厚重,若是藏了东西一眼便能看出。
戴柯还主动撩起袍子,证明自己的清白。
根据钱老爷的描述,那账本很厚重,不可能藏在身上。
而戴柯回客栈的时候,客栈的掌柜也见过,所以戴柯若是真的藏了东西,必然在客栈。
可县令并未在客栈搜查出其他。
线索中断,县令也是烦躁不已:“虽然证明了你无罪,但这段时间你必须留在漓江县,随时等候审问。”
“草民谨记。”
从衙门离开,戴柯发觉身后跟了几个尾巴。
但戴柯没有甩掉的意思。
想必这些尾巴是县令派来监视她的。
她要是甩掉这些人,或者露出马脚,就会被判定是东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