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九点多钟,阮甜才渐渐醒了过来。
她的腰间横亘着一双不属于自己的手掌,男人懒洋洋的拥着她的腰身,将她揽在怀中。
阮甜尝试着挣扎一番,又被他给摁了回去。
如果不是秦遇此刻还闭着眼睛,阮甜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昨晚她也仅仅是喝的微醺,并没有醉。
发生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她都还记得。
阮甜双眸放空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长长叹了口气,等了几分钟后,她又一次尝试从床上爬起来。
男人皱眉,说话时鼻音浓重,嗓音听起来很沙哑,他说:“再睡一会儿。”
阮甜:“……我不困。”
此刻她精神抖擞。
秦遇慢吞吞掀开眼皮,松开桎梏在她腰间的手掌,“那你起来吧。”
阮甜起床不久后,秦遇也慢悠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靠着枕头,轻扯出一抹笑容来,“都不问问我们昨晚做了什么?”
阮甜无语的转过身来,“我是喝多了,又不是失忆了。”
秦遇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张口就来“那看来你还记得扒我衣服要我下不来床的那段了。”
阮甜:“???”
她没好气道:“你蒙谁!”
秦遇见唬不住她,觉着没什么意思。
当着她的面穿好衣服后,秦遇的黑眸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那你还记得自己昨晚说了什么吗?”
阮甜被他问的沉默了。
“记得。”
秦遇指尖稍顿,“嗯,再说一遍?”
阮甜说:“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说完这话,她便蹭蹭跑下了楼,喘着粗气,面色通红。
坐在餐厅吃早饭的秦岸还以为她怎么了,咬了一大口面包,边吃边问:“你晨练呢?跑这么快。”
诶,不对。
他紧跟着问:“你怎么在我家!?卧槽,你昨晚在我家过夜了?”
阮甜厚着脸皮说:“我在你家过夜的日子还少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秦岸一想也是,就不再多问。
吃过早饭,阮甜就打算要回家。
谁知道昨天半夜京城开始下起十年不遇的大雪,一直到今天早晨都没停。
车子根本没法上路。
秦母出声挽留,说:“这么大的雪天,你若是执意回去,我们都不放心,再住几天吧,我看着这俩小子,他们不敢乱来。”
阮甜心中的抗拒被逐渐打消,“好。”
到了晚上,秦母让家里的阿姨准备了煮火锅的食材,餐桌上还备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