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花妈妈不怕死的问出声。
“爷有的是钱,说了会给就会给,可也别把我当冤大头了。一个开了苞的烂货,要我2000两?活的不耐烦了?”王二茶杯往桌上猛地一摔。
身后的两人抽出了白花花的刀子。
花妈妈见状膝盖一软,瘫坐在地上:“不敢不敢,爷看着给就行了,只求爷给口饭吃。”
“那杂碎给了多少钱?”王二冷眼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刚刚是妾身胡言了,那杂碎还没给银子。只这两天会送900两银子来救急。”花妈妈半真半假的说道。
王二闻言眼睛一亮,这安比槐也是他恨的人:“九品芝麻官竟然有900两,不干净呐。兄弟们,咱们是不是要替上头好好问问?”
“是,老大!咱们要跟上头说说,说不定是刮的民脂民膏呢。咱们要为民除害!”
王二眼中满是狠辣:“是得干点好事。”
他站起身,丢下了一小袋银子:“先把人给我养养好,别一玩就死了。今晚先把后院准备好,好好伺候我这帮兄弟!”
“我告诉你,这地界我们老大说了算。听说你们这金香楼,美得很。哥儿几个玩美了,自然会罩着你们。哈哈哈哈……”
两人簇拥着王二出门去,一路走顺势又打砸了手边的东西。
看着乌烟瘴气的前厅,摸着钱袋子里的碎银,花妈妈真真瘫软下来。
到了晚上,王二没来,他手下那帮弟兄闯进来,赶走了本就不多的客人。
一伙儿男人直奔后院,三三两两得进屋。饶是后院儿伺候惯了的,也经不住这帮人的凌虐。每个屋子都传来女子惨烈的叫声。
花妈妈在前厅坐着,硬生生守着。一声声惨叫声透过后院儿的墙,击打着她的耳膜,再硬的心肠也觉得可怖。
惨叫声响了大半宿,天光大亮那帮人才收手,出门时又在花妈妈面前打砸一番才走。
花妈妈含着泪,失了魂儿似的呆坐在原地,不敢去看后院儿的情况。
一半的姑娘都是横着抬出来的。剩下的那些姑娘,也没哪处是好的。
其余的姑娘虽然在自己房间里待着,可这一晚上的动静折磨着她们的神经,竟生生疯了两个。
阿奴在房间里惊恐不已,犯了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