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们,笑道:“原来竟是如此么?那我便让他多听你们的话吧。”接着又笑道:“方才可只看了他的上半身,可还没有看他的下半身呢,来,”他握住我的腰,双手揉捏着我的臀瓣,分开我的腿,手指捻了捻我下身翘起来那物,微微拨开尿道口在那研磨了一番,我如受到刺激一样,浑身颤抖着,乳环上的铃铛响个不停,“真敏感,”他赞美着,“不过就光这一点,他就脱离不了你们了,控制排泄和射精,这可是最严厉的手段了。”
“不愧是鼎鼎有名的房术大师,”封颜成笑道,“找你倒是找对了,一下子便看出门道来,不过,”他顿了顿,看向我,“他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们了,可是心理仍然想走,我们想要的是完全的控制。”
掌柜的挑眉看了看他,欲言又止,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是看他的神色,我觉得他想说的话不会是什么我愿意听的好话。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阴茎往下,在我的前穴流连,他目光紧紧盯着那里,啧啧赞叹,“没想到竟然真有花蕊一般的雌穴,而且阴囊一应俱全,”他的手指在我前穴旁边的阴囊那里刮了一刮,让我忍不住打颤,“这雌穴比我所见的女人还要美还要窄小,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感受在里面的感觉了。”
荆傲忍不住冷冷道:“可是你的下体不能进去。”
掌柜的看到他神色,“别嫉妒嘛,我确实是只想唇舌和手指进去,之前既然达成了协议,自然也就不会反悔。”说着他就把手指狠狠地插入我前穴之中,而且准确无误地落在我最敏感的那一处。
我颤地浑身发抖,眼睛瞬间雾蒙了起来,他甚至比旁边那四个人找敏感点找得更准。
荆傲见状坐了起来,旁边姚沐丰等人废了好大力气才让他坐好,掌柜的笑道:“别嫉妒,不过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呢,现在就着急了,后面怎么看呢。”说着,他就在我敏感点那处慢慢的揉捏起来,几浅一深的,然后又伸了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一起揉捏那里,我颤得浑身发抖,他盯着我的反应,“真是美,实在太美了。敏感点这么浅,捏两下就敏感成这样,女人都没有你这么淫荡诱人哪。”他忍不住低头在我嘴唇上舔了一舔,然后慢慢吮吸,我本来不愿意,正打算扭头,他另一只手已经按住我后脑,舌头便伸进来让我一定要和他深深地吻起来。而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四根……
五根。
他居然要把五根手指都伸进来。我骇了一跳,想挣扎。他另一只手狠狠在我乳尖捏了一下,我乳尖那针顶得我吃痛,腰便软了下去。
旁边荆傲有点坐不住了,封颜成则赶紧压住他。
“你们可别动怒,”掌柜的笑了笑,将五根手指张开,如同探索似的,在我身体里穿梭伸入,然后一边说,“他虽美,却未开发到极致,方才见他服侍你们,虽然是受过调教的,不过几位大人太过呵护他,未能开发到极致,一个是太暴殄天物,另一个是,就因为如此,他才不愿意真的服从你们。”
他将五根手指慢慢攥成拳头,我感觉内里都痉挛了一般,十分地难受,想挣扎,却被他牢牢地固定,然后他开始模仿性交一样,拳头在我内里穿梭。
“他体内居然还有淫蛇蛋,”他一边在我身体拳交一边道,“他身体真是牢牢地被你们绑死了,吃过这样美味的滋味,他想回到清心寡欲的时候,完全不可能的,哦……”他喟叹,“那个蛇蛋在和我一起动。”
没等那边四个在说什么,他便又笑道:“拳交有利于开拓产道,其实你们也应该多这样做,抓住他的身体,让他恐惧,伸入他的身体,让他感受快感,感受被牢牢掌握的感觉,也更容易抓住他的心。”
那四人似乎是在沉吟,而我,已经没法再去思考了,剧烈的疼痛在体内蔓延,而淫蛇蛋却来回滚动在那些疼痛的地方,让它们愈合、发痒、肿胀,它翻涌着,捣乱着,偶尔又滑动在子宫口上。
拳头好像就快顶到我的胃里一样,并不比他们的阴茎伸入,但是却扩得我很疼,因为那不温暖。
然而过了不知多久,我的体内却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剧烈的颤抖令胸口上的铃铛响了起来,我扭动着下身,如同蛇一样,嚼紧掌柜的拳,尽情的挽留,以及释放我的欲望。
掌柜的也吃了一惊似的,哈哈笑道:“尤物就是尤物,连潮吹也会。”顿了顿,对旁边四人笑道,“我说过,拳交会控制他的身心,因为他会感觉被抓住了,不能再溜走了。”
那四人沉默着,带着欲望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我,盯着这个被欲望缠身的我。
掌柜的把手从我前穴抽出来,带着湿哒哒的液体,他把那些液体蹭在我身上,乳头,胸部,腹部,以及脸上,乃至口中。
“让他吃下自己的液体也是调教的步骤,我相信你们让他吃过他的精液,不过他女穴里的液体有让他吃过么?”
四人沉默。掌柜的笑道:“让他吃下这些,能够让他产生他其实是女人的感受。虽然我们都知道他是个男人。然而这种性别紊乱感,能够让他牢牢的记住被上的滋味,而不是上人的滋味。”
我半睁开眼,看着这个夸夸其谈的所谓房术大师,撇了撇嘴。
掌柜的笑声顿了顿,“看来美人不是很服气呢,”他用沾过我体液的手拍了拍我的脸,“只要你习惯了,就会习惯下去的,”他露出恶意的笑容,“你会逐渐觉得那些东西很美味很香甜,除了它们你再也不能吃下别的东西。你吃过精液了吧?”
我沉默了下来。
他知道他说中了,便露出得意的笑来,然后从床柜上取出一条鞭子。然后将它沾了沾一旁浸满器皿里。
然后刷地打在我的左胸上,而且恰好打中了乳头。乳头上的针也被打中,狠狠地刺入乳头中。我惨然地叫了起来。
这回连邢承舟都有点坐不住了,“这是干什么!”一旁的姚沐丰脸色也有点不太好看,但是他把邢承舟按住了。
掌柜的笑道:“你们不是来让我帮他快点受孕么,这只是步骤之一而已。”他甚至露出淫邪的笑,“别急,他会喜欢这个滋味的。”
乳头上的痛让我十分难受,我想蜷缩起来,可是手被绑在头顶上,让我没法动作。我以为我快撑不过去的时候,乳头上剧烈的麻痒便扩散开来,甚至蔓延了整个左胸,我甚至想伸手去抓,然而手被绑住的情况下我依然动弹不得,只能忍耐着等那麻痒感过去。然而紧接着,下体的空虚感剧烈地溢上来,两穴的空虚感瞬间就把我覆盖了,浓烈的欲望令我措手不及。
掌柜的露出意料之中的微笑,“看吧,他喜欢这个滋味,那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浸了一些药性。我刚才试探了一下,果然他喜欢这种带着疼痛的快感,而且他抗拒不了这种疼痛后的欲望的药性。”说着他又甩了一鞭子,这回打在我右胸的乳头上。
依然如此,起初是剧烈的疼痛,针扎进乳头中,然后紧跟着剧烈的麻痒感。
他没有让我歇多久,便接着又连续在这两个部位打了二十几鞭,鞭鞭都落在乳头上。这让我明白,他的鞭法很好,他打这个位置完全是故意的,而并不是错手。
如果他打的不是我,大概我会同意他确实算是个房术大师吧。
越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麻痒了,只是希望有人能痛痛快快地玩弄我的乳头,以及插入我的两穴。欲望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然后却没有人给我解忧。
直到有一根柔软如的巨物顶在我的后穴上,我感觉到了欢快,恨不得立刻就把它吞下去。
然而便听到邢承舟的厉喝声:“你干什么!”姚沐丰则大声道:“乘舟你别动!这只是一个步骤而已!”邢承舟愤怒道:“什么步骤!你看他都快要进去了,他违背了我们之前的协议!”
两人说着,耳边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一边听姚沐丰说“你冷静点”,一边听邢承舟说“快停止!”
承舟也有不冷静的时候?他一直以来都是个挺冷静睿智的孩子,还喜欢变着花样玩弄我,他也会嫉妒吗?我恍惚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