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是不要用原来的姓名了,她得给小可怜取一个。
“对了,你以前是哪个府上的,主家叫什么名字?”
陆菀刚问完,便见对方突然脸色一白,眼里有不知名的情绪翻涌,整个人的状态都有点不对了。
“你怎么了?”见他手一直按着额头,头上包着的白纱布都松散了,“头痛?”
见他痛得都顾不上回答自己,陆菀觉得作为他新任的女主人,还是应该适当的表示关心,于是小心翼翼的上前了几步,声音里透着关切,“是不是头痛?”
嗯,头痛。慕容褚确实头痛了,就在这女人说二皇子的时候。
二皇子……二皇子!他那无能的二弟。慕容褚苦笑。就是因为他,母妃才对自己下毒手……那个毒妇!
不能想,一想就想起皇宫里那毒妇的虚伪嘴脸,一想到这些头就像是有数百人拿着利器敲钻一样的痛。
这时有淡淡的香甜气息袭来,萦绕着,使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些,慕容褚忽又觉得头痛缓了几分,在自己可控范围内了。
他垂下自己的手,抬眸,重新打量着已经走到近前的女人。因为离得近,慕容褚甚至能看清她细密卷翘的眼睫。
他暂时没细想自己为什么没在金銮殿上,但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值得他深思。她与自己素不相识,却将他从小巷子里带了回来。这样的举动,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脑子有问题。
“还痛吗?痛的话我让人去找刘大夫来。”陆菀紧紧盯着对方,时刻注意着对方的表情,看出了他还是很痛的样子。
“那你先躺着。”她得让人再去请刘大夫来看看才行。自己刚得到的小厮一枚,可不能就这么没了。
慕容褚没注意听女人在说什么,只看见她一张菱形小嘴张张合合的,唇脂嫣红,她又凑近了点,离得越发的近了,慕容褚觉得自己一伸手就能够得着。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他突然伸手,一把钳住了面前女人的下巴。骨指分明,粗砺的指尖磨过她嫩白的小脸,然后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杏眼盈盈,眸光潋滟,看着不像是脑子有问题的样子。
那就是另有所图?
慕容褚顿时寒眸微眯,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当自己的小下巴突然被钳制住,陆菀直接懵了,她被这个人猝不及防的动作吓懵的。
瞪着溜圆的杏眼,她整个人完全不可置信,这人在干嘛?他在干什么?他他他竟然动手钳了自己的下巴?